蘇明陽急忙說譚麗麗扶了起來,說:“譚姐,先別說謝不謝的,咱主要是得把婷婷的病治好。對了,三天后我到哪里找你?”
譚麗麗說:“婷婷住在鐵路醫院外科9號病房,我平時都在醫院陪護她,你到醫院就能找到我。”
譚麗麗心里知道蘇明陽有點小錢,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蘇明陽跟她說過手里有兩萬多塊錢,他主要是倒騰摩托車和香煙掙錢。這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他手里的錢應該更多了,同時,他認識的人廣,說不定這十多萬元錢他還真能借到,頓時她心里就充滿了期望。
蘇明陽說:“好了,譚姐,你快回去看婷婷吧,我這就去找人借錢。”
譚麗麗千恩萬謝的走了。不管蘇明陽能不能幫她借到這么多錢,但蘇明陽敢把這個事情應承下來了就是一個男人的擔當,讓她絕望的心里一下子又充滿了希望,她的心里更是百感交集,像一下子碰翻了五味瓶一樣,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兒。
蘇明陽回到了西小區的房子,拿起電話給張少強打了過去。雖然他的卡里只剩下4萬多元錢,但是接手龍江美食府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飯店的帳戶里還是有一些錢的,可如果從飯店的帳戶里提錢,一下子就提空了,飯店便無流動資金可用。而且,張少強還欠他不少稿費,借這個理由先要回來一筆再說。
電話響了七八聲張少強就接起了電話,他爽朗的笑著說:“兄弟,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又缺錢了啊?”
蘇明陽笑著說:“張哥,你太了解我了,一猜一個準,我這邊現在需要15萬元錢救命,你看看這兩天能不能給我打過來?”
張少強一聽蘇明陽說要15萬元錢救命,嚇了一跳,蘇明陽可是他的搖錢樹,容不得半點閃失,急忙問道:“兄弟,怎么還救上命了,說得這么嚇人呢,不是你吧?”
蘇明陽說:“當然不是我,是我同事的女兒得了白血病,急需要15萬救命,現在除了我,誰也幫上她。”
張少強聞聽捂著胸口長出了一口氣說:“兄弟,你把我嚇了一跳。是什么同事啊,你肯為他出這么多錢?”
蘇明陽當然不能說是和他的前身有關系的那種,只是說:“張哥,我上班的時候年齡小,才16歲,她和我是一個車班的,對我十分的照顧,關系處得也很好,就像親姐弟一樣。現在她女兒得了這種,沒錢就是死路一條,她小小的一個列車員,就算砸鍋賣鐵也也拿不出這么多錢啊,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再說,這錢是借給她的,白送我還沒那么大方。”
張少強一笑說:“兄弟,你這和白送有區別么,就她每月那點工資,恐怕一輩子也還不上你了。”
蘇明陽說:“no,no,no!我們列車員現在掙這么多錢,不等于以后也一直掙這么多錢。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我們國家一定會越來越富強,工資也會越來越高。張哥,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深圳那邊外企的白領一個月掙五六千元甚至上萬元都有,將來內地也一樣,一個月掙五六千元甚至上萬元根本不是夢,還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