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天空之壁的慘案。
讓這個國家被分成了三塊。
社會的制度也由此發生了變化,名義上仍然是一個國家,卻已經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
但這似乎和我們沒什么關系。
清晨的nascita。
“啊”
一聲驚叫劃破了天際。
我揉著眼睛被吵醒,睜開雙眼,面前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的桐生戰兔。
“你為什么會睡在我這里”晚上因為研究半天而困倦的隨意鋪了個被子睡著的桐生戰兔震驚地問。
我打了個哈欠,“昨天晚上看見戰兔睡著了,就鉆進戰兔的被子里了,還好戰兔沒有中途醒過來把我趕走。”
解釋完這一句之后,腦子也差不多清醒了一點,于是沒忍住靠近了戰兔想繼續靠在他的肩膀上,“戰兔身上的味道好香啊”
桐生戰兔露出了異常震驚帶著嫌棄的表情直接把我的頭推開了,
“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女hentai。”
說完之后,他就倉促地坐起來把隨便鋪在地上的被子收拾起來,我跟著站了起來,露出了相當遺憾的表情。
如果不是因為nascita只有一張床平常給姐姐美空用,我覺得還是爬床要更有感覺一點來著。
眼見著桐生戰兔把被子全部收拾起來,這時爸爸石動惣一告訴了桐生戰兔有猛擊者的消息,戰兔飯都不打算吃地直接跑上樓了。
也不知道是猛擊者太有吸引力,還是想要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以戰兔的性格,還是前者的概率比較大。
同樣剛剛起床的石動美空打了個哈欠,抬手隨手給了我的后腦一巴掌,
“不是說晚上和我一起睡嗎又做了什么”
我回過頭對美空露出笑容,“因為看見戰兔睡在那里就沒忍住”
石動惣一表情看起來也非常復雜,甚至夸張的拿出了一個手帕,一副女大不由爹的悲傷模樣,看起來就像沒人喝他的咖啡一樣,
“早知道月乃會被勾的魂都沒了,當初就不應該隨便撿失憶的男人回家。”
可以說做作的不得了呢,爸爸。
石動美空也抱臂有一種剛起床有氣無力的不善的目光盯著我,隨手扯住了我一邊臉頰,“再這么仗著年紀小為所欲為的話,遲早有一天會被警察抓走的啊。”
“我也只對戰兔這樣而已啊。”我不管臉頰上被揪住的感覺,理直氣壯道。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介紹一下我的家庭成員構造了。
我的爸爸,石動惣一。我七歲時因為天空之壁的慘案失去了兩個重要的親人而進入孤兒院。在我九歲的時候,爸爸從孤兒院領養了我,是這家nascita咖啡店的店長,一個深不可測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