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生戰兔從那個人的嘴里得知了自己的過去。
是一個叫佐藤太郎的男人,還玩搖滾。
知道自己叫佐藤太郎后,戰兔顯然有一點受打擊是因為這個名字不太好聽吧。
最常見的姓氏,搭上了最老土的名字。
不過因為我現在頂著桐生戰兔的身體,這個岸田立彌是對著我叨叨的,還指著使用我的身體的戰兔湊近悄聲問,
“大哥,這個是誰啊”
指著使用我的身體,一和他見面就給他來了個過肩摔的戰兔。
“她啊。”我托著下巴,露出了一個戰兔常用的笑容,然后抬手搭在了戰兔肩膀上,
“這是我的女朋友哦,石動月乃。”
一邊的瀧川紗羽這幾天似乎對我動不動占便宜也看慣了,但難免露出了一點欲言又止的神色。
“啊大哥你已經有女朋友了”岸田立彌聞言還相當驚訝,顯然是這一年沒見的時間里的發展讓岸田立彌的認知有點跟不上進度。
戰兔因為使用著我的身體,各種意義上的都不太方便,也沒有反駁我的話,哪怕問些什么也用的是第三人稱問關于自己的事情。
反而是瀧川紗羽有點驚訝,我和戰兔交換身體之后,那么快就進入了狀態扮演起了對方的角色。
老實說,進行角色扮演尤其是扮演戰兔,還讓我有一點小興奮,因為總是觀察著戰兔平日的姿態表情,終于有機會模仿了。
然后就跟著岸田立彌去了據說當初和佐藤太郎一起住的公寓。
哪怕在遠處看,都能看得到公寓的破舊,更讓人不太想進去。
而進入公寓中打開房間門,比看到的更加糟糕。
里面狹小無比,堆滿了垃圾,甚至有沒吃完的泡面沒有扔的泡面盒東倒西歪的飯盒。
酸臭的味道在里面發酵。
我進去的時候都沒忍住捂住了鼻子。
瀧川紗羽也一進去就沒忍住,打開窗戶通風。
但是又欲蓋彌彰的壓低聲音在戰兔耳邊說,“沒關系,無論怎么樣我都會喜歡戰兔,以后就由我來為戰兔料理家務也可以。”
戰兔更加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我戰兔可是很愛干凈的,絕對不會住在這里的,肯定是哪里搞錯了吧”
可是墻面上貼著的顯然是和他同一張臉的海報,讓桐生戰兔失去了笑容,恍惚的坐在了窗邊喘口氣。
瀧川紗羽倒是很高興的看上墻上的貼紙,相信了這是他原本住的地方,而岸田立彌還接著站在我面前語氣興奮的打擊戰兔,
“大哥,你以前經常說,等樂隊火了之后,就和女主播結婚,吃100碗牛肉雞蛋蓋飯,再買1000棟房子”*
“好樸實的愿望。”我沒忍住說,然后看向了戰兔,“如果是想要和女主播結婚的話,為了我,月乃也是愿意去當女主播的哦。”
岸田立彌看向了戰兔,又看向了我,仍然很高興的稱贊,“那大哥也已經實現一個愿望了,不愧是大哥”
瀧川紗羽倒是想起來了問戰兔是什么時候失蹤的。
9月5日。
和石動惣一撿到他的時候是同一天。
于是我們一起去實地掩飾當時的場景。
瀧川紗羽讓我坐在原本被撿到的地方,我聽著形容,戰兔那個時候喪失了記憶,還下著大雨,滿臉茫然的樣子。
于是就立刻倒了下來,露出了一個靠著墻弱柳扶風的樣子,一臉茫然的往上看,語氣故作虛弱,“我是誰”
目光往上看到了瀧川紗羽,快速的提醒,
“拍個照,然后發我一份。”
瀧川紗羽一愣,“哦,好。”但是居然真的立刻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很上道嘛。
看著這一幕的桐生戰兔“那個時候才不是這個樣子。”
于是我好好的坐正。
可惜岸田立彌對這個地方毫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