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能被懷疑啊,我恢復了女裝,坐在了咖啡館里,自己泡咖啡喝。
真難喝,自己都喝不下去的程度,分明我都是按著教程來的,為什么會有這種味道,難道是石動惣一的詛咒嗎。
我又不是他的親女兒。
等戰兔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已經戴好口罩了,畢竟臉上的傷還沒有恢復。
等到了天亮也沒等到人,在他們回來的時候,氣氛也很古怪。
對了,按計劃,現在西都已經占領北都了。
我想讓戰兔嘗嘗我做的咖啡的小小報復心理也沒有實現,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只能瞥了他們一眼自己回去了。
桐生戰兔也因為面前的情況充滿憂慮,但是他的憂慮和我的煩躁沒什么關系。我回到自己平常睡的那個房間,拿出一本圖畫本在上面畫著小人。黑色頭發穿著風衣的,戰兔。
黑色身體的,危險扳機的戰兔。
很煩。
想打架。
想用擠壓驅動器和誰打一架。
越畫越煩躁,我將紙張撕下扔到了地上。
桐生戰兔蹲下身撿起紙張,將它攤了開來,看見里面的內容,抿了抿唇,走了過來坐在了我身側,問道,“最近不上學嗎”
“這種時候還上什么學,學校早就停課了。”我說道。
戰兔這個時候問這些,未免也太遲了。
“是這樣啊,看來戰爭嚴重的影響了大家的正常生活。”桐生戰兔說著,走到了我身邊,目光轉移到了我的臉上,“感冒還沒有痊愈嗎”
臉上的傷當然還沒有痊愈,所以只能當做一直感冒著戴著口罩了,“有時候好,有時候沒好,肯定還沒有完全痊愈嘛,總不能傳染你們。”
“我倒是不介意被傳染,畢竟只有笨蛋才會感冒。”桐生戰兔說著,坐在了我身邊。
我立刻往旁邊的地上移了移。
幾乎帶著點煩躁的報復心理的。
桐生戰兔看我拉開距離,愣了愣,也只是目光轉移到了前面。
“今天一直在這里等著沒有睡嗎。”桐生戰兔問道。
“你們戰斗了一晚不也沒有睡嗎。”我說道。
桐生戰兔重新看向我,歉疚地說道,“對不起,讓你為我擔心了,月乃。”
因為發生了一系列的意外,在假面騎士一對一的對決結束后,他們也趕去處理了不少事情而沒有及時回來。
我看向了他,不安的眼淚第一次在眼眶中流轉,“你還知道啊。”
桐生戰兔唇角勉強帶出一個笑容,對我張開了手。
我幾乎完全是第一反應地撲進了他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了他。
桐生戰兔也回抱住了我。
“真的是太過分了。”我低聲說。
完全不在乎我什么的。
單戀好辛苦啊。
大概這就是作為背叛者的懲罰吧。
*
后來那個格里斯,猿渡一海也加入了這里,真的是,這里的地板倒是還有空缺讓人睡。
再后面發生了不少事情,比如說,猿渡一海身邊的三羽鴉接連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