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局是buid對rogue。
我看著戰兔新發明完成的裝置被假面騎士rogue吊打,就知道是間諜偷走了戰兔的新裝置資料。
瀧川紗羽。
可惜她只是詐降,實際上已經想背叛難波重工了。
血潛提醒了我要做些什么,當戰兔拿出他們所沒有的雙坦形態的時候,我咬著手指露出了笑容。
眼中反射著電腦屏幕倒映的光,沒有忍住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興奮。
我把雙坦數據傳輸走了。
果不其然,雙坦數據傳輸進了假面騎士rogue的假面騎士系統里,就連雙坦形態也被rogue摸清楚了。
戰斗一度白熱化,紗羽震驚地說著自己分明沒有傳輸雙坦數據。
可最終,雙坦的數據還是被rogue得到了。
嘛,也沒有辦法。
傳輸完數據后,我就離開了咖啡館,去往戰斗現場。
他們見我這個時候才過來,似乎有點想問我,但因為現在戰況膠著,只能急切的關注著rogue和buid的戰斗。
但是戰兔還是贏了,該說是信念什么的嗎,畢竟危險等級就是和這些東西有關系呢。
確實,雙坦形態本來就很強,也不是得到數據就能輕易獲勝的。
rogue可真是沒用啊,冰室幻德確實不能指望從東都逃到西都的喪家之犬呢。
然而,戰斗狼狽獲勝后的桐生戰兔回到了這邊,他卻猛然看向了我。
那是一雙充滿了悲傷與一絲憤怒的雙眼。
“月乃,是你把雙坦數據送給西都的吧。”桐生戰兔幾乎是咬著牙顫抖著質問道。
那副目光,就好像被從未想過的人背叛了。
不知道上次看石動惣一的時候是不是這樣。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我。
“月乃”石動美空也仿佛不敢相信一般,呼喚著我的名字。
我睜大了雙眼,露出了一如既往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茫然的神色,像是有點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樣,“誒、誒為什么戰兔會懷疑我”
“你以前經常外出,以前說是上學,后來說是和同學一起。”桐生戰兔死死地注視著問,
“可是紗羽調查了,其實你很多時候并沒有按時去上學,而是請假了很多次。”
“對不起嘛,我只是曠課和朋友出去玩了而已。”我雙掌合十說道。
“可是,我們都不在納西塔的時候,也只有你有時間去拿雙坦的資料。”桐生戰兔接著說道。
其實戰兔說出口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恐怕已經有切實證據了,否則是不會愿意懷疑同伴的。
可是看著他那么難過的,被背叛的目光,我的唇角卻難以抑制地上揚,只能努力壓下笑出來的欲望,按理來說應當涌動的難過,卻被另一種情緒所取代。
我說道,“可是,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偷走的啊,畢竟大家都不在。”
“所以我在電腦那里安裝了一個監控程序。”桐生戰兔說道,
“它會把信息實時傳遞到驅動器里。在戰斗的時候,回了一趟納西塔,在電腦面前的,是你。”
果然,完全被發現了啊。
我低下了頭,心口涌動的興奮,讓我終于不再壓抑笑意,
“被發現了啊,真是讓我驚喜啊,戰兔。”
美空也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所以,之前擠壓驅動器的資料”
“沒錯,也是我偷走的哦。”我對美空露出了笑容說道。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美空痛苦地質問著我道。
我后退了幾步,和他們拉開了距離,“答案不是很明顯了嗎八年前,我就在跟著石動惣一了。”
被石動惣一血潛撫養長大,屈服于強者的我,一直是被那個人看作忠犬的。
桐生戰兔幾乎痛苦地顫抖地呼吸著,我甚至能夠看到他胸口劇烈的起伏,像是竭力隱忍著憤怒還是什么其他更激烈的感情,“所以,你一開始就是血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