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惡澆灌長大的惡之花是無法成為英雄的。
我也一開始就和桐生戰兔他們不是一路人,隱瞞與欺騙才是我們的關系之間的主基調。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會被強者所主導的。
“等這個國家統一之后,桐生戰兔會作為我的戰利品吧,父親。”
恢復了原本的面貌,我問著協助難波重工會長打開潘多拉魔盒,奪取這個國家的政權的血潛。
“嘛,到那時候,怎么處置他自然都交給你了。”血潛似乎沒有解除裝甲的打算一般,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于是順勢抱住了血潛堅硬裝甲的手臂,真的好像女兒在撒嬌一樣,問,
“但是,為什么要幫助難波重工啊,分明父親要比那樣的廢物老人強多了吧世界怎么看都是由強者所主導的啊。”
“就先讓他們繼續為了統治這個世界掠奪能量瓶吧。”血潛揮了揮手,讓我退開,像是對此很隨意一般說道,
“等潘多拉魔塔完整起來,才輪到我們出場。”
我點了點頭,血潛究竟想做些什么,還真的是完全不透露啊。
“在此之前。”血潛看向了我,手指也順著指向了我,“盡快提升自己的危險等級,不要輸給其他假面騎士,是你的第一位。”
“我覺得我已經做的不錯了吧。”我咬著指節說到,“都已經到47的危險等級了被戰兔揭穿身份戰斗的那一場,我已經提升了很多了。”
“還不夠,變得更強吧,這也是我當初把你帶出來的理由。”血潛從坐著的桌面上下來,突然靠近到我的面前說道。
“父親可真是神秘。”我身體后仰,像是狠狠的泄氣了一樣,“那我究竟要變得多強,才能夠讓父親滿意呢”
“危險等級5。”血潛說,“以這個為目標吧。”
“那也不遠了啊。”我點點頭說。
深信著唯有強者才能支配這個世界的我分明是最不可能背叛血潛的人之一了。
即便這樣也什么都不告訴我呢。
真是狡猾的男人。
*
在潘多拉魔塔里等待的時候也很寂寞呢。
我還跟著西都和戰兔他們打了一架,看著戰兔那樣的被背叛而產生的悲傷憤怒的姿態,像是從未認識過我一般的陌生的目光。
心中被充盈的情感取代后,又只剩下了空落落的無趣。
更何況還出現了火星的王妃什么的附身在美空身上他們那邊有那么強的戰力,也許就不用多擔心了吧。
但是因為太寂寞了,所以我打電話給戰兔了。
“戰兔,我好想你啊。”我在電話里和戰兔撒著嬌。
“事到如今你還打算做什么。”戰兔的語氣卻分外冰冷與其說冰冷,倒不如說在隱忍著什么。
幾乎可以想象桐生戰兔控制著如今的語氣都已經非常盡力,甚至另一只手都可能握成拳頭的隱忍的樣子。
“好想見你啊,戰兔。”我仍然用撒嬌的口吻重復說道。
“”戰兔沒有立刻回答,我猜測現在戰兔的表情一定是在竭力抑制著什么吧。
“既然這樣,你為什么要選擇”
猜測到桐生戰兔要說出讓我不好回答的一些問題,我立刻打斷說,
“對了,戰兔,我們在那條巷子里見面吧”
是店長發現他的地方。
也是桐生戰兔這個人的開始之地。
“所以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分明你也清楚現在的情況。”
戰兔說得就好像我背叛了之后,就不適合說之前那種話一樣了。
可能也確實如此吧。
“兩個小時后,不見不散”我自顧自說道。
*
雖然說兩個小時后再見什么的。
但是我提前一個小時就到了而且到場的時候,發現桐生戰兔也已經在那里了。
我高興的蹦蹦跳跳的跑向他,“戰兔,你也趕著想見我嗎我好高興”
桐生戰兔轉向我,見我還像是毫無芥蒂的想撲過來的時候,直接抵住了我的肩膀不讓我再往前。
“是血潛讓你來的嗎”桐生戰兔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