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麻生月乃,能算是夢中的石動月乃嗎
獨自走在夜里的燈光下,也覺得這個場景在某一刻似曾相識。
我不會畫畫,不會打架,雖然仍然不擅長物理,但是也不至于不及格,數學也還不錯。
比起漫畫,我更喜歡玩抽卡游戲。
不,戰兔可是天才物理學家,創造新世界的方法既然戰兔覺得可行,那就意味著并不是犧牲某個世界去成全另一個世界,也就是說我應當仍然算原本的我。
但是葛城巧算是戰兔嗎。
我抱著心中空落落的愛意,卻找不到任何人。
*
不行怎么能傷春悲秋
我咬牙試圖繼續把后續補充完整。
然而寫著寫著,卻又意識到。
那個時候的戰兔真的很奔忙啊。
他遇到了太多事情,又唯有他能夠想到解決的方法,作為扛起我們這邊智商的唯一一個人,他要忙著發明,忙著對付敵人的誅心,忙著拯救這個世界。
要做的事情太多,前后奔忙。
寫著寫著,我放下了筆。
“戰兔好辛苦啊。”
甚至我也是給他制造麻煩的人之一。
甚至代入戰兔的視角想一下,那個時候的evoto,還有我,都是他的家人,陪在他身邊,度過自他記憶以來最輕松快樂的那一年。
可是卻一個個接連撕破偽裝背叛了他,讓他感覺自己那時所感受到的情感全部都只是欺騙。
再加上紗羽也當過間諜。
這樣接二連三的背叛,哪怕變得難以再對他人付出信賴,都不是沒有可能。
簡直哪怕回想,都能夠感覺到戰兔的辛苦,讓人想要落淚。
難怪到后來,戰兔的笑容也越來越少了。
我于是氣勢洶洶地出了房間,把麻生友也從床上拽起來拽住了他的的領口,搖晃著他,
“哥哥你不是考公了嗎幫我想想辦法我要見到葛城巧嗚嗚嗚就算是不記得我,就算是沒有佐藤太郎的臉也沒關系我想見他”
“等等你冷靜一下,先不說世界上有沒有葛城巧這個人,但是我才只是一個小職員而已啊”麻生友也阻止道。
“沒關系,你先想辦法去見冰室幻德,問冰室幻德認不認識葛城巧,不認識的話問問他認不認識葛城忍,問他他兒子在哪里。”我說道。
已經完全是病急亂投醫了。
“冰室幻德我沒記錯是首相的兒子吧,你也太高看我了。”麻生友也說道,
“雖然月乃你平常中二病就不輕,但是那么相信自己夢里的一定存在也過頭了一點吧而且看電視上冰室幻德衣品不還挺正常的嗎。”
“我想見到戰兔”我泄氣地說道,“就當是我想和二次元推奔現好了”
“都二次元怎么可能會是立體的呢。”麻生友也想勸我說道。
“我不管我要見戰兔我要和戰兔結婚”
“我記得還有和初音未來結婚的otaku,你可以模仿一下。”麻生友也插嘴說道。
“好了你可以閉嘴了,我自己想辦法找好了。”
我重新氣勢洶洶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