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麗亞擠出一個卑微打工人的微笑,“沒辦法,您給我開的工資里沒包含這一項呢。”
弗蘭克伸手在伯恩口袋里翻翻找找,直接拿出支票扔給格洛麗亞,“需要多多少自己填,你知道,我對你一向大方,特別大方”
格洛麗亞拿著弗蘭克親自出品的、恐怕fbi經濟犯罪科都鑒別不出的假支票,手指微微顫抖。
這相似的場景讓她夢回和弗蘭克剛認識的時候。
萊蒙托夫嫉妒地看著格洛麗亞和她手中的支票,看上去恨不得自己上。
“抱歉了老板,”格洛麗亞裝作生氣的樣子將支票重新塞給伯恩,“我沒這個業務。我是雇傭兵,不是流鶯。下次你在提這種無聊的要求,我就把你的頭按進馬桶。”
伯恩盡職盡責地準備呵斥格洛麗亞,弗蘭克裝作不清醒的樣子向格洛麗亞倒去,一把摟住格洛麗亞的肩膀,“我還要一杯禿鷲,你陪我一起”
“你喝得夠多了,”格洛麗亞臉色更加不好看,“別給我惹麻煩,早知道不帶你來了。”
萊蒙托夫看著格洛麗亞的側臉,突然就想到了喪鐘。格洛麗亞面無表情的時候看上去和喪鐘真的有些像,冷漠灰藍色的眼睛和眉骨投下的陰影讓她看上去有幾分殺意。
這讓萊蒙托夫一時間感到有些恐懼,就連被酒精麻痹的大腦都清醒了幾分。
他看見格洛麗亞的手指放在伯萊塔上微微摩挲。
俄羅斯酒保急忙上來打圓場,“哪里會有麻煩在這里我們一定會讓德拉納先生感到賓至如歸。禿鷲你也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吧我保證一定有你喜歡的項目”
萊蒙托夫想起以前禿鷲也是這樣,變臉像翻書一樣快,誰也不知道哪句話就會惹她不開心。并且,誰惹她不開心就得做好被她追殺到天涯海角的準備。據說曾經有個不長眼的家伙碰臟了禿鷲的外套,結果當晚就死在了后巷里,手被人剁得稀爛。
幸好格洛麗亞不清楚萊蒙托夫都腦補了些什么,不然她一定會大喊冤枉。人是喪鐘殺的,理由也是對方不知死活和喪鐘搶生意。
弗蘭克大著舌頭,“就是你一點都不懂得享受我想開直升飛機怎么了要是我能在那群空軍的眼皮底下飛回洛杉磯,那才叫刺激能打落幾架就更刺激了你快點給我搞一架直升機”
萊蒙托夫眼珠轉了轉。
格洛麗亞不好搞到直升機,但這玩意他們還是挺多的。
“別生氣,各位要是你們玩得不開心可就是我的罪過了。”萊蒙托夫上前一步,站在兩人中間,“德拉納少爺,您剛剛將自己的戒指留下作為我們友誼的見證,總得讓我們也送上一份禮物才行。相信我,這件禮絕對會讓您滿意的”
德拉納少爺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哦是什么禮物”
萊蒙托夫得意地笑了笑,“請跟我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