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晨曦酒莊熱鬧極了。
雪白的桌布平鋪在兩條長桌上,垂下的桌布都整齊地對好了高度。桌上擺好了各色的美食,純白的蠟燭安插在鍍金的燈具上。金色的大廳映著燭光,愈發的耀眼。
安放了美食的長桌,聚集了不少人。衣冠楚楚的紳士,華麗裙擺的淑女,互相攀談著,手上端著酒,不時地晃動。
“這樣的酒,一桶得抵上我一幢房。”一位紳士看著手中的酒評價道。
他旁邊的淑女掩嘴輕笑道“小少爺真是闊氣。”
端著美酒的侍從小心繞開幾位貴賓,朝著長桌旁正在更換盤子的女仆走去。突然,腳步一個不穩,托盤上的酒顛波了一下。
女仆沒好氣地說“小心一點,真是都來三個月了”
侍從不好意思地小小,,單手托著酒,撓了撓頭,訕笑著說“抱,抱歉。”
女仆生氣地說“冒冒失失,如果撞到客人怎么辦”
比了個手勢,皺著眉,示意侍從靠邊站好,說道“晚點再教育你。收聲,老爺要說話了。”
兩聲鳴鈴響起,大廳安靜下來,人們靜候宴會主人的到來。
克利普斯微笑著上前說道“歡迎各位的到來不過,今晚主持晚宴的是我的兒子,迪盧克。”跟隨在克利普斯身邊的迪盧克,上前一步,與父親并肩而站。
迪盧克微微一笑,朗聲說道“客人們,朋友們,歡迎來到我的宴會。為了今天的歡聚,我特意準備了父親珍藏了二十九年的美酒。相信無論是尊貴優雅的商會來賓,還是勤勉謙卑的西風騎士,都能度過愉快的夜晚。”
還未等賓客的掌聲響起,克羅伯諂笑著說道“許久不見,迪盧克少爺,真是出色的晚宴呢克利普斯老爺,也是許久未見了,您真是有了個出色的兒子啊”
克羅伯的寒暄戛然而止,一人從克羅伯身后走上前來,直接說道“我有事要找你們主教,帶他來見我。”
迪盧克沉思著說“這位”迪盧克印象中從未見過這人,遲疑地問“未曾謀面的貴客是”
克羅伯馬上接話道“是我疏忽了,年輕的少爺啊,”克羅伯恭敬地舉起手,微微欠身,向眾人介紹道“請讓我為你正式介紹,我的主人博士”
克羅伯得意地笑著說“全大陸的守護者愚人眾十一席之一,你不會不知道吧”
迪盧克沉默了一瞬,回道“真是幸會。”
“不必勞煩莊主了,克羅伯先生。”一個聲音從樓梯的另一側傳來。迪盧克回頭看去,喚道“主教。”
西蒙主教站了出來,堅定地說“久仰博士大名,今日得見實屬榮幸。愚人眾執行官親自蒞臨蒙徳,想必是有什么要事。但宴會說這個,只怕會擾了大家的興致。”西蒙主教提議道“不如向莊主借用一個方便的地方”
迪盧克看向克利普斯,克利普斯悄聲說道“今日是你的晚宴,一切由你來做主。”
大廳已經是一片竊竊私語,大家都在小聲交談。
混在人群中的溫迪正在拿著桌上的好酒,暢快地喝,絲毫不顧現在這詭異的氣氛。丹恒啜飲一口杯中的酒,放下杯子,攔截了溫迪想要抬起的第十三杯酒。
溫迪可憐巴巴地看了過來,丹恒眼神示意溫迪看向博士,問道“今天這個愚人眾的執行官為什么要來”
溫迪攤攤手,說道“我怎么知道大人物的事,我個吟游詩人可不會知道”溫迪若有所思地說“不過之前,克利普斯老爺遇襲一事,迪盧克和凱亞推測應該是與愚人眾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只是苦于沒有確鑿的證據,也無法追責。”
丹恒聽著溫迪的話,晃動這手中的酒杯,琢磨著愚人眾今天的來意。
西蒙主教咽了咽口水,上方的氣氛凝重極了,迪盧克思索了后,開口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