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迪盧克來啦我們在講丹恒那里的事呢”溫迪扭過頭,笑著說。
“就是對于力量的劃分,就像你的火系神之眼和溫迪的風系神之眼。”丹恒簡單說了一下。
迪盧克倒是沒想到他們居然在聊這個,向丹恒投來了充滿求知欲的目光。
丹恒又給解釋了一遍。
迪盧克若有所思地說“所以職能,就是定位的不同,有的是擅長防御,有的擅長治療,有的擅長攻擊”
丹恒肯定了他的說法。
溫迪舉手提問“那么你們那邊的人,豈不是不能轉換職業比如治療轉攻擊。”
丹恒想起了白露,還有丹楓,不確定地說“應該是可以的,不是說擅長治療就不會攻擊,這只是命途賦予的力量特性,但是都可以學習別的。命途更像是自己選擇的道路,有人想保家衛國,那么可能是存護;有人想殺盡敵人,那么就有可能是毀滅。”
溫迪點點頭,沉吟一聲,說道“那丹恒你的力量,或者說是,命途是什么呀”
丹恒回答“風系巡獵。”
丹恒有點心虛,也不算說謊吧,就沒說全,罷了。
丹恒的眼神有點飄忽。
溫迪高興了起來“這么說,丹恒你和我都是風系咯”
溫迪心情好得還把他的七弦琴拿了出來,順手就彈了一小段歡快的曲子。
“有這么高興嗎我的力量也不是風神巴巴托斯給的。”丹恒有點無奈。
溫迪愉快地哼了哼,說道“哎呀,都是風嘛沒差多少”
看著溫迪高興的樣子,丹恒莫名的也覺得自己心情好了起來。
迪盧克不是很想打斷這個愉快的氛圍,但是想到剛才辦公室里的事情,迪盧克就有些猶豫。
丹恒注意到了迪盧克異樣的沉默,主動開口問道“怎么了,迪盧克”
迪盧克比了個手勢,說“不方便在這里說,我們去酒館說吧。”
丹恒詢問地看向溫迪,溫迪聳聳肩,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丹恒心想難道是愚人眾反悔了迪盧克想來問一問他的意見還是說博士那個家伙又出現了
天使的饋贈二樓。
“事情就是這樣,”迪盧克喝了一口葡萄汁,吐出一口濁氣,說道“我很抱歉,我”
未等迪盧克說完道歉的話語,丹恒就打斷了他。
丹恒說“你不需要向我道歉迪盧克,這件事情本身就與你沒有什么關系。”
丹恒轉動了一下手中的杯子,說道“更何況,我不在乎這些。而且,嗯,騎士團也有自己的難處,督察長也沒做錯什么,只是立場不一樣罷了。”
迪盧克“我知道,只是”
溫迪插話道“只是身為朋友,總是不滿的是不是啊,迪盧克”
迪盧克輕咳一聲,扭過頭去,說道“我只是希望每個人得到應有的結果,當然,身為朋友,自然會有些擔心。”
丹恒的眉眼柔和了下來,說“不必擔心,迪盧克。”隨即,語重心長地說“兩全其美的事情,實在是不多見,無需強求。”
溫迪搖了搖手指,說道“我倒是覺得,沒準就會兩全其美呢”
丹恒笑笑“那就承你吉言了。”
迪盧克“嗯。”
當夜,安柏氣鼓鼓地踢踏著腳,不知不覺間,走到了風神像前。
嘴里還念叨著“一個兩個都是這樣。”
突然,安柏發現有個身披白袍,渾身纏滿繃帶的一個怪人正站在神像前。
柯萊抬頭看向風神像,恍惚間看到了那黑蛇纏上了神像的手臂,正在肆意破壞。
柯萊怒目相視,正要叫嚷什么,安柏打斷了她。
安柏在柯萊背后喊道“你沒事吧”話語中透露出濃濃的憂心。
柯萊被嚇到了,猛的一回頭,就看到安柏的身體被貫穿了。
柯萊感覺自己好像沉入了冰冷寂靜的大海里“我不會再朝任何人伸出手了。”
“喂”
“醒醒”
“喂”
有個聲音隔著海水,縹緲虛無地傳入了柯萊的耳朵。
“醒醒”一個手拍上了柯萊的肩。
柯萊給驚醒了,喘著粗氣,呆呆地看向眼前的騎士。
安柏那一臉擔心的面容進入了柯萊的眼睛“你沒事吧”
柯萊猛地拍開安柏放在她肩上的手,驚疑不定地看向安柏的腰間,那一枚紅色的火系神之眼。
神之眼難怪它們會躁動。柯萊想到。
柯萊看了看四周。
安柏跪坐在柯萊面前,也不在乎柯萊背對著她“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在這里做什么”
柯萊沉默。
安柏繼續發問“你叫什么名字你不是蒙徳人吧”
柯萊被煩地只好看了眼安柏,回道“我知道了,我這就離開。”
“哎”安柏驚異了。
柯萊扭頭就走。
安柏一伸手,抓住柯萊的衣服,義正言辭地說“等等你很可疑哎大半夜的,一個人在這里我怎么可能放過你”
柯萊再次甩開安柏的手,沒好氣地說“別碰”
安柏有點委屈“啊,你怎么又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