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銀時像壁虎一樣趴在門上偷聽半天,結果連一個音節都沒有聽到,最終他絕望地滑坐地上抱怨“那個叫服部全藏的忍者和有希子到底是什么關系啊”
桂小太郎十分不解“有希子閣下不是說了嗎,是朋友。”
“假發你真是不開竅啊,要是普通朋友哪會需要我們三個回避,哪會需要兩個人互相奏樂對暗號才接頭,這不情人私會才會做的事嗎”
比桂小太郎那句“不是假發是桂”先到來的是高杉晉助的拳頭。他提起坂田銀時的衣領,瞳孔都因為憤怒瞬間放大“銀時,你怎么能用這么骯臟的想法揣度有希子”
“高杉你生什么氣啊”坂田銀時按住他的手,卻發現高杉晉助發了狠,拽都拽不動,“嘖,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就是真的很不理解啊感覺有希子比松陽老師身上的秘密還多”
為什么一個看起來像是頂級高門貴女的人會逃出家族,成為傳播反幕思想的吉田松陽的未婚妻為什么她跟他們過這樣窮困平淡的生活,還能每天都笑的這么開心
她有好多好多迷,即使已經站在了她的身邊,但他們還是與她隔了一堵看不見的墻。
要怎么才能打破那堵墻,真正陪在她左右呢
坂田銀時泄了氣,說到底,他只是很嫉妒那個叫服部全藏的忍者罷了。
可惡,那個家伙好像是和有希子一起長大的,真好啊還是青梅竹馬。他一定是有希子特別信任的人吧,知道有希子所有的過去,連產業都交給他打理了
想到這里,坂田銀時就嫉妒得不行,他在地上憤怒地爬來爬去,“啊啊啊阿銀我要學習忍術松陽老師,請教我忍術吧”
“太吵了,銀時會給周圍的人添麻煩的而且不要為難松陽老師啊”
“假發住口你這家伙以后也就當個咖喱忍者手里的咖喱撒在地上就會死掉”
“不是假發,是桂”
“你們兩個都不要再吵了”
高杉晉助把兩個在地上爬的人都提起來,坂田銀時突然發現自己的身上有一張小票。
“這是哪兒來的”坂田銀時把小票展開,桂和高杉也都湊過來看。
“三郎藥店的痔瘡藥還是栓劑款。花街也有人得痔瘡嗎”坂田銀時皺緊眉頭,“難怪有希子說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
“阿嚏”
正在房頂上飛檐走壁的服部全藏打了個噴嚏,因為這個他沒有控制好腳下一滑。跌落的瞬間,為了保護懷里的東西,他像貓一樣在半空調轉身體,改用屁股著地。
“好痛”
服部全藏一只手捂著屁股,一只手把懷里的痔瘡藥拿出來。
“真是的這種事情記得這么清楚干什么,每次見面都要送。”服部全藏好似無奈地嘆了口氣。“那么漂亮的臉蛋就不要講「吶,痔瘡藥我特意買的栓劑款,全藏要注意〇〇的保護哦」這種話啊沉默地送過來就好了”
他捏著嗓子模仿著少女的語調,但靜謐的小巷中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
又被拒絕了。
有希子不想跟他走,她寧愿待在這個人間煉獄,也要擁有她的自由。
服部全藏眺望著遠處燈火通明的花街,又抬頭看向天空上高懸的明月,苦惱地撓了撓過長的劉海“真是的當時我是不是不該把她帶出來啊。”
他把明月從天上帶到了人間,讓明月被迫體會著人間的疾苦。
早知如此,還不如把她一直藏在他家的院子中,等這個時代的戰亂結束再讓她享受新的天空。
“真是個麻煩的大小姐。”服部全藏拍拍屁股站起身,重新隱入夜色中“看來這輩子都沒法安心宅在家里看漫畫了。”
他沒有立刻回家,而是潛入這附近的縣府內部準備銷毀所有和有希子有關的信息,但逛了幾個地方后他卻一無所獲。
“已經有人來過了嗎會是誰呢。”服部全藏思考著,一個男人的身影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有希子從家族出逃后找的未婚夫,吉田松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