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站在一起,星川好美才像是那個被詛咒纏身的人才是。
“我真的很沒用,別抱太大期待比較好。”對于同學的好意,好美甚至感覺壓力更大了。
“話不能這么說。”降谷零身為當事人并不認為好美是個沒用的人,“我們只是同學,你也沒有義務要幫我祓除咒靈。但你花費自己的時間,就是為了確保我的人身安全。”
“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零認真地告訴好美,“光憑這份責任心和為他人著想的品質,你就已經是最棒的咒術師了”
降谷零是真心實意夸贊好美的。
現在的社會環境大多是高高掛起事不關己的人占大多數,當然這也因為民眾能看顧好自己都已經費盡心力了。
正因如此,能夠為他人著想的星川好美才格外稀少。
這份關心,降谷零是絕對不會忽視的。
順理成章,好美成為降谷零的貼身掛件。
雖說降谷零同意星川好美跟在自己身邊,但也總是有想要獨自相處的時候。
例如現在。
已經和松田陣平約好架的降谷零正要靜悄悄地從宿舍溜走。
推開單間宿舍的門,降谷零左右看看,確定沒人發現自己后,便往向著松田約好的地點小跑去。
月光透過走廊的玻璃灑在墻面上,窗外的櫻花花瓣隨風散落。
是個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絕佳時機。
“你要去哪里”
沒走兩步,降谷零就聽到身后有人叫住自己。
一回頭,他就在拐角處,發現蹲在地上的好美。
為什么好美的出現方式和隨機刷新的野怪一樣啊
“你要去哪里,降谷同學”看降谷零沒有回答,好美又問了一遍。
想著要找借口搪塞過去的降谷零編了個理由“我去買咖啡。”
“那我陪你一起吧。”好美雖然奇怪降谷零為什么大晚上要喝咖啡,但沒有多問。只是跟在降谷身后,陪他一起往樓下的自動販賣機走去。
“那個,能夠說明一下,為什么你手上會拿著球棒嗎”降谷零很難把目光從好美手上金屬色的棒球棍上挪開。
夜晚,無人的走廊,和拖在地上滋啦作響的金屬球棒。
總有恐怖片的既視感。
“哦,你說這個呀。”
好美單手揮舞著球棒,還擺出擊球手的經典造型,“晚上咒靈會活躍些,我擔心附身在你身邊的那個咒靈趁這個時候出來,所以隨手拿著防身。”
這個解釋讓降谷零不知道怎么吐槽“行,吧”
敢情咒靈真的是只需要棒球棍就能解決的東西嗎
零對傳說中的咒靈和咒術師的戰斗能力評價,產生了微妙的下滑。
降谷零本來打算賣完咖啡后回一趟房間,然后過個幾分鐘之后再去找松田陣平。
好巧不巧,降谷零剛要轉身回程,松田就眼尖地發現了兩人。
“呦打算到哪里去”正趴在一樓休息大廳外的窗戶上,松田挑釁地對降谷零說“我都等了你半天了,不會是不敢來了吧。”
現在一聽到松田陣平聲音就覺得頭大的降谷零,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哪方面惹到松田,總是纏著自己要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