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擠在歐陽游懷里的小橘貓都定格在了一個用爪子推開擠壓它的防護服的姿勢。
“你”
歐陽游想問男人是誰,但剛一開口,就聽到自己的聲音悶悶的。他意識到自己帶著面罩,怕男人聽不清自己的聲音,就用手指了指男人,又歪起了頭。
這個動作卻讓男人臉上的笑意又加深了一些。
“你可真是讓我好找。”男人挺夸張地嘆了口氣“我是郵差,我這里有你的信。”
信
歐陽游又歪了歪頭,詢問似的看向男人。
“你是問誰寄給你的”男人笑起來“我可不能說,干咱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客人的隱私,要是嘴巴像漏斗一樣,以后都沒有人找我們寄件了不是”
說著,男人打開腰間的小信箱,抽出了兩張信封,遞給歐陽游。
兩封
歐陽游將信封接了過來。
這兩封信從外觀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黑色的厚實信封,用金色的火漆封住了開口處,火漆上的圖案是一只正在凝視的眼睛。
除了一點不同,這兩封信上寫的名字不同。
一張寫著“陸惑”這個名字,另一張寫著“李小花”。
這兩封信是給他和圣子的
給圣子的信為什么要交到他手里
歐陽游正欲像男人詢問,可再一抬頭,男人已經從他剛剛站著的地方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歐陽游感覺到停止的時間又開始流動了起來。
來不及多想,歐陽游把兩封信收到了挎包里。
醫生的拐杖敲擊在地面上的聲音和病人悶悶的咳嗽聲同時響了起來,圣子停下腳步,奇怪地看著歐陽游,似乎在奇怪歐陽游為什么突然停下腳步。
歐陽游擺了擺手,正要跟上,腿上卻突然傳來異樣的觸感。
有什么柔軟又纖細的東西,像是藤蔓一樣死死纏住了他的右腿。
歐陽游低頭,看見剛剛那兩個已經死去的智人竟然重新活了過來
纏住自己右腿的,正是其中一個智人他睜大了充血的眼,死死地盯著歐陽游,同時,細長的手臂像是捕食的蟒蛇一樣,將歐陽游越纏越緊。
想也不想,歐陽游舉起剛剛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一把平平無奇的匕首,狠狠刺下
鋒利的刀子借著歐陽游強勁的手勁刺破了智人的防護服,穿透了智人的大動脈。這個智人兩眼一翻,再次倒在地上,抱著歐陽游右腿的手也松開了。
另一個智人,在歐陽游行動的時候也被醫生用銀針再次殺死了一遍。
圣子驚疑地看著這一幕,用眼神詢問歐陽游他們兩個剛剛不是已經死了嗎
歐陽游無法針對圣子的疑問給出回答。
不只是因為他無法解釋,還因為這兩個分明應該死得不能再死的智人,竟然又蠕動著爬了起來。
怎么回事
無法被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