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薇脾氣不算好,雖然調查二皇子刺殺事件大家都沒有放在心上,但臨到頭了被人算計一場,她同樣忍不了。手上已經開始帶露指手套了。
“你們兩個先出去吧。”周銘淡淡說道。
現在誰都能看出來周銘和秦衍之間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而且這種場合下,兩人都沒了打趣的閑心,轉身就往外走。
“對了,杜德倫上校似乎是在皇室特區上的大學吧。”
他沒來由這么一問,杜德倫愣了下才點頭,隨即反應過來,周銘這是在提醒廣薇,自己的家族是皇室的支系,不要隨便動手。
畢竟干聯絡員這種得罪人活的一般都是小碎催,廣薇不一定知道。
這人對自己的了解為什么這么透
病房門合上,隔絕了杜德倫打量的目光。
秦衍壓低身,“你就不能少招惹點人嗎,非得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你這兒才行是不是。”
他這話說的跟抱怨妻子在外面招蜂引蝶的丈夫一樣,周銘眉角跳了跳,一點點推開秦衍,直接看向床上的林淺文。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豺狼和她那些藥,現在在哪”
杜嘉妮也好,伊甸園也好都可以慢慢查。但豺狼和她的腺體生長抑制劑周銘必須現在就得到。
他不知道再繼續下去小腹下,那個陌生的器官的生長,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林淺文有恃無恐,“我就不告訴你,有本事你刑訊我啊。你敢嗎待會接我的人就來了。”
他應該確實是才轉化完不久,不然周銘不相信,伊甸園幕后的人會不教他整個首都星權利中心的那些人物。
如果林淺文有上那一課,就會清楚地知道,秦衍他真的敢。
秦衍嗤笑了一聲,挑挑揀揀撥手術臺上的器械,金屬間碰撞的聲音清脆甚至還有點好聽。
弧度優雅的唇線微微朝上,帶著從容不迫的好看。
林淺文終于本能地品出了一股危險
。
秦衍終于還是選擇了最中規中矩的手術刀,在碘伏里浸了一下,朝林淺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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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對外公開,但首都軍校的必修課中確實有一門基礎刑訊。而對于高級軍官,還有一門叫特殊刑訊。
林淺文已經很白的臉色幾乎顯出點青色,下意識朝后挪動。
“皇室并不能影響所有部門,特別是軍部。”周銘悠悠開口。
林淺文緊攥住被子,“你們,你們”
周銘點開懸浮屏,將時間轉向林淺文,“一個小時,足夠把你身上所有oga的特征器官都剝除。我保證會留你一條命,但也保證你到首都星以后,徹底失去所有價值。”
“沒有人會為一個罪犯,和軍部的高級軍官撕破臉。”
秦衍夾著手術刀,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指尖打轉,也不怕被劃傷。
林淺文有點顫抖“但是,如果我說了豺狼的位置,你們就會去找她。幫我的人同樣會懲罰我。”
“他們第一不能確定是否是由你泄的密,第二不會放棄還有價值的你。”
周銘的聲音循循善誘,他站起來,將桌上的另一杯水遞到林淺文手上。
那是我的水。
秦衍面無表情地用眼神暗示。
周銘當沒看見,握著林淺文的手抓住水杯,“還有第三,我會給你一大筆錢,保證即使你真被放棄了,這輩子也能衣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