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
b區軍部基地。
亞爾維披了件長款外套,站在基地的最高處眺望遠方的星空。
溫迪有點艱難地順著金屬梯爬上來,抱著胳膊打了個噴嚏。
“上來干什么”亞爾維回頭笑著問道。
溫迪無措,“就是看您在這里站著,怕您生病。”
亞爾維低頭哼笑,隨即轉為大笑。
他招手示意溫迪過來,笑著盯著他的臉,時間長到即使是好幾次見識過他發瘋的溫迪也露出一絲茫然。
下一刻,亞爾維突然掐住了他的喉嚨。
溫迪艱難地掙扎。但他是亞爾維的克隆人沒錯,可從來沒有經歷過訓練,更沒有做過改造,哪里比得過亞爾維的力氣。
“我最大的失誤,就是輕信了你們這群工具。”亞爾維的聲音輕得好像能飄散在風中。
溫迪的眼淚流到了他的手背上,他的掙扎一點一點弱了下去。嘴唇翕動,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為什么
然而下一刻,他聽到了一聲炸響。
耳鳴接踵而至。
溫迪頹然跪倒在地上,一邊捂著喉嚨劇烈咳嗽,一邊不可置信且恐懼地看著上方
亞爾維頭顱炸開的尸體。
荒蕪的垃圾星
周銘幾乎是憑借本能地反抓住秦衍的手臂,氧氣越來越稀薄,但領口就是通訊裝置,被壓制到極致的呼吸如同越纏越緊的水草。
熟悉的aha信息素氣息代替鼻腔中原本甜膩的腥香,周銘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腺體從抗拒到柔軟。
據說oga是能在一定程度調整腺體狀態的,只是時至今日,他都沒有學會。
他只能任由秦衍從他的后腦摸到那片發燙的皮膚上,接著毫不留情地掐住揪起。
周銘在無聲間瞪大眼睛,接著視線內的一切徹底模糊。
他就像時受驚了的貓那樣爆發掙扎,后腰在飛行器殘骸外壁猛撞幾下,硬生生脫離了秦衍的掌控。即使在脫離以后,兩人之間的距離也不過咫尺。
“”
太狼狽了,怎么會有這么狼狽的時候
周銘指尖戰栗地按下了通訊裝置的靜音。
風帶起這座廢舊實驗室外已經殘損的裝置零件,一下一下機械性地拍打在外墻頂部。
周銘的手落下反扶住飛行器,低頭并不與秦衍對視。
“這次也是你有分寸之下的行動。”
秦衍冷冰冰的聲音從頭頂砸下來。他居高臨下看著臉色雪白的周銘,眼底一絲能讓人覺得和緩的光都沒有,漆黑得嚇人。
周銘的唇珠很輕微地在下唇上壓了下,“我沒想到他會有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