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
秦衍擔憂地問醫生,“我怎么感覺左眼視線有點暗機房里的灰塵會影響視力嗎”
會影響腦子,周銘扶在桌子邊緣的手指輕輕敲了兩下,片刻后如某人所愿地側眸看了過去。
醫生似乎也沒想到秦衍會突然來這么一出。
他遲疑一瞬,“呃,如果有某些粉塵的話,確實會影響視網膜。少將你現在有燒灼感嗎”
秦衍細細感受,“好像有。”
醫生能有什么辦法,他只能回頭拿起生理鹽水,“那您低頭,我先給您沖洗一下。”
不等他轉過身,手上的生理鹽水就被秦衍特別自然地拿了過去,“閣下,這個怎么用啊。我有點看不清字了。”
房間門里一下子安靜得很可怕。
下屬和醫生的臉上明明白白寫著的是“啊這,需要我回避嗎不需要的話讓我看看。”
“你們去旁邊調一臺生命探測儀過來,直接掃描大樓找人。”周銘說道。
下屬立刻應是。
周銘鎮定地抬手。
兩人戀戀不舍但服從命令,低頭沉默地退出了這個會議廳。
門鎖扣上,發出“咔”得一聲。
周銘微微抬起下巴,“還需要我幫你沖”
秦衍捏著他的下巴,不由分說吻了上來。
建筑物灰塵的氣息帶著aha在情緒爆發之后殘留的信息素裹挾覆蓋,周銘抓住秦衍的手臂,這其實只是個下意識的動作,不帶什么反抗的意味,但秦衍還是猝然深入,糾纏間門,周銘的舌尖下唇被懲罰般地咬了好幾下。
吻閉,唇分,兩人都有些氣喘。
眸光對視,秦衍深黑的眼底率先溢出了一絲笑意。
“你想干嘛。”秦衍抵著他的鼻尖,“想惡人先告狀是不是誰讓你跟來的今晚我出門之前您倒是能裝,還特意讓我帶上監聽器,說是要在家里聽著,防止出現意外。感情是為了打掩護。”
周銘嘴唇發紅,“我來是因為有人在今晚之前準備了大量的爆炸物,被監察上報給了安保部。你呢,不是說好不亂來的嗎。”
周銘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感謝這次的爆炸了。
萬一秦衍真的下手,后果不堪設想。
秦衍回頭看了眼,漫不經心地拖了把椅子過來,正對周銘坐著。
這就是要好好聊聊的意思了。
周銘心下微微一跳。
“今晚的事你都聽見了,那咱們就開誠布公,直接進入主題。”秦衍握著他的手指,隨著他的話一下一下地敲周銘的手背,“為什么不能殺里斯珀”
他用的詞很有意思。
是不能,而不是不敢、不要。這代表著他已經意識到,周銘阻攔他的原因是殺了塞爾羅伊以后,事態會變得格外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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