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學校。
操場。
“扉流,卡卡西最近在做下忍任務嗎?他當了下忍,一定沒少給帶隊老師惹麻煩吧?哈哈哈,肯定是這樣的,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學生。”
一個戴著擋風眼睛的黑發少年在扉流的面前哈哈大笑,看上去仿佛一個傻子。
扉流翻出了死魚眼,說道:“帶土,不要看我哥不在,就老是詆毀他。”
“什么嘛,難道我說錯了?還有啊,扉流,你這是什么眼神啊?不要跟卡卡西那家伙學好不好。”帶土不滿道。
“我哥可是全優學生,不跟他學,難道跟你這個吊車尾學習啊?”扉流笑道。
“你!”
帶土一時間竟然無言語對。
“嘻嘻。”
一旁的琳聞言笑出了聲。
“琳,連你都笑我。”
帶土一臉的灰敗,仿佛生無可戀一般。
“好啦,帶土,你就別鬧了。卡卡西提前畢業都一年了,確實值得我們學習。現在的卡卡西,一定是一個很厲害的下忍。”
說這些的時候,琳的眼神中分明帶著幾分崇拜之情。
帶土將那崇拜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有些不爽。
“哼,不就是下忍嘛,我很快也會畢業成為下忍的!”
帶土握緊了拳頭,仿佛在宣誓一般。
琳見狀笑道:“我相信帶土一定可以的。”
帶土臉色微微一紅。
“那是當然的,我可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只要我的寫輪眼開眼了,不要說是下忍,就算是中忍也沒有問題!”
“說到中忍,我哥已經去報名參加這次的中忍考核了,帶土,你跟我哥比,還差得遠呢。”
扉流說完,自顧自地走回了教室,留下了被這個消息震得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帶土和琳。
“琳,剛剛扉流說什么?”帶土難以置信地說道。
“剛剛……剛剛扉流說,卡卡西君要去參加中忍考試?”琳也是一臉的驚訝。
帶土咽了咽口水,說道:“怎么可能?就算卡卡西那家伙再怎么天才,也才六歲啊。六歲就去參加中忍考核了?”
“這個……如果是別人的話,或許不可能。但是如果是卡卡西的話……”
琳沒有接著往下說,但是那樣子,顯然是相信了扉流剛剛的話。
“可惡的卡卡西,難道又要被他領先一步嗎?”
帶土捏緊了拳頭,顯得很是不甘。
“帶土,我們也要好好加油了,不能被卡卡西君遠遠地拋在后面哦。”
帶土一愣,隨即充滿了信心。
“嗯!我一定會的!”
帶土和卡卡西自從入學起,便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相互看不順眼。
不,更為準確地說,是帶土看卡卡西不順眼,處處挑釁。
而一直被挑釁之后,卡卡西對帶土的觀感自然也不會多好。
但奇怪的是,兩人之間似乎因為這些挑釁,多了一種莫名的默契。
倒是扉流跟兩人相處的不錯。
說起來,扉流可要比卡卡西好相處多了。
有時候扉流都覺得自己的哥哥跟父親實在是太像了。
不論是長相還是性格。
上課鈴聲響起,啰嗦的老師開始講解各種理論知識。
扉流左耳進,右耳出。
這些東西,他早就會了。
窗外的鳥飛過,扉流不由得出了神。
耳邊是老師敦敦教誨,雖然有些吵鬧,但卻讓扉流有一種心安的感覺。
離開了這里,恐怕要面對的就是腥風血雨了。
扉流已經不止一次地看見,執行完任務回來的卡卡西身上帶著或輕或重的傷勢。
忍者,本就是一個危險的職業。
除非實力達到一定的程度,不然,隨時都可以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殉職。
這就是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