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一邊掛一個。
洛州真不愧是人杰地靈、前途無量。他都沒臉去看前任們的表情。
管你烏恒侯也好、南越王也罷,亂世中擋路了就要被搶,人之常情。
“當然,若是蘇枋為難,也可以有另一重寫法我洛州叛亂,而南越王同烏恒、寧皖一起征討。”
若覺得他要得太多、貪得無厭,也可選擇與他兵戎相。
怎樣都好,他亦不怕你死我活。
王府太大,燭火不明,拓跋星雨一直看了半天,才終于敢認“真的是司祭哥哥”
輕輕一聲,如一根刺扎進南越王心里。
“司祭哥哥,我是小雨啊”
“原來你真的還活著太好了,這些年里,為什么從不跟族人聯系還有,上個月,長老、族人都突然不見了,你知道他們的下落么”
“司祭哥哥”
明明無論怎么看,這張臉、這一顰一笑都是大司祭哥哥沒有錯。
可為什么他看他的茫然眼神,卻好像從來不認識過他一般
慕廣寒“星雨你有所不知,他因為一些緣故,過去的事記不全。”
“不全”拓跋星雨不解,“怎么會不全的還有,司祭哥哥他、又怎會成了南越王”
慕廣寒“”
此事說來話長。
當年南越女王病重,小世子又因逃婚而下落不明。王位空懸,無奈只能問神殿要回唯一的繼承人。
若是一般人,神殿肯定不放。
可偏偏顧冕旒不止是那個道行高深、“百年不遇的大司祭”,還十分心思活泛善于斡旋,年紀輕輕就在天雍神殿只手遮天。
突然說要繼承王位,神殿雖不愿意放,但又誰都惹不起他。
于是,他就這么任性兮兮地回來了。
神官還俗這事,壞了神殿天大的規矩。神殿攔不住他,只得將此事諱莫如深。
長此以往,大司祭總不露面,民間以訛傳訛,都說他已經死了。
唉。
不過有的時候,連慕廣寒都會恍惚產生錯覺。
好像他的冕旒,是真的不在了。
如今的“南越王顧蘇枋”,明明有著和冕旒有著一模一樣的臉龐、聲音,相似的溫柔,還有小兔尾巴,但就是哪里都不像他。
簡直像是被什么人給奪舍了一樣。
哎。
不過啊。
或許如今的顧蘇枋衛留夷看著他,也會懷疑他是被誰奪舍了。
大夏王侯都是世襲的。
奪人封地,無異于挖人祖墳。
他如今倒好,一來就掘,一掘掘倆。
正想著,忽然左臂一沉。
也不知這“月華城主嚴肅認真逼迫前任自掘祖墳”的場景里,哪兒觸動了洛南梔的神經。
他突然又開始訓練有素,演他的好新歡。
他一個添亂還不夠,邵霄凌“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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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一邊掛一個。
洛州真不愧是人杰地靈、前途無量。他都沒臉去看前任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