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抱至臥室放入床間,他微微覆下來親她,涼軟墨發鋪陳塌上。如有生命的、閃著亮光的絲線。
唇舌接觸,不必他做什么,被香氣感引的少女就仰頭主動。混著剛剛喝過的酒的氣味,甚至醞釀成格外的醇甜。
蛇的一切都是冰冷的,吻也是,只不過對方不會拒絕,所以可以盡管用熱烈唇齒去糾纏他。
他吻在她的唇間,睫毛顫動,安靜地緊密汲合,予取予求。
言袖忽然就想起抽屜里那個東西,于是掙扎起來,毫無邏輯道我跟你說那是什么哦。
她把東西拿出
來,自己迷迷瞪瞪撕了兩下,沒撕開,眼前晃得厲害,她不由把東西遞給銀則,“撕,撕開。”
青年抬起長指接住。
他還覆在她身上,一只手置于她的枕側,青年垂下的紅瞳氤氳碎光,一只手把那東西遞到薄紅唇邊,張開牙齒咬住,他動作慢,垂著眼有點侵略性,被撕開后,露出里裝。
“就是這個,”言袖拿過來,滑在手指上給他示范看看,兩人挨得近,她喝了酒的軟綿嗓音,幾乎貼著對方耳垂,弱得像氣流的氣音。這樣的時候就不會
被貼著講話的蛇的耳尖,已在這般耳鬢廄磨中,不知因酒,還是因人,或者因為一些話,悄無聲息地染成淺薄的緋。
他抿唇,銀則自然比言袖清醒,安靜看了眼她手里的東西,說一個,不夠。言袖“”
她還想思考一番蛇蛇的話,但是發暈的腦袋無法支撐什么邏輯,她歪了一下頭,環住對方脖頸,蹭蹭他衣下的鎖骨,沒幾秒鐘就陷入了昏睡之中。
這導致第二天起床還鬧了個烏龍。
言袖震驚地看看男友蛇蛇,再看看床邊撕掉的包裝,如遭雷擊結結巴巴地瞪視他你你你我我
青年蛇從床鋪上抬起身,昨天喝過酒,嘴唇現在還染著紅,黑發傾瀉,低著睫毛看她。
言袖對于這事的發生是沒什么意見,可她好憎,她什么記憶都沒有什么感覺都沒有怎么能沒感覺
少女發懵了好一會兒才低頭,理智回籠,看清楚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穿的睡衣。連顆紐扣都沒松開,好好貼在身上。
再看看對方,那雙眼睛冷冷靜靜,也不像搞過什么的樣子。
她終于冷靜下來,再去看一眼被拆開的包裝嗯,很新,很干凈。
言袖“”心情微妙。
其實言袖倒不是不愿。只不過她想要搞一個大的而已嘛
春去秋來,少女果真興高采烈開了一家爬寵店,專門搞蛇。送過來的蛇各種品類,產地來自五湖四海,各種花紋和習性,有些還帶毒,不過做爬寵,自然要去掉毒腺的。
有意思的是,這些蛇不管是什么品類習性、乃至性格,只要進了她的門,通通示得一批。
言袖拆
箱的時候還聽見里面撲騰撲騰的,一窩鬧騰的小蛇,還有黏膩的滑涼的聲音,蛇類專屬。她甚至能聽到咝咝的吐蛇信的聲音。
然而把箱子打開,露出底下盤踞的蛇類時,言袖挑眉,發現所有的蛇一動不動,老老實實,像一團假的玩具。
她回頭,瞧了一眼后面蜷曲在椅子上的銀則,他在店里的時候自然是人身,長發披散,戴一副眼鏡,店里有白色類似醫生的制服,美人蛇很適合這種裝扮,一支精致鋼筆插在上衣口袋,他抬起曈瞥了眼箱中的蛇們。
蛇瞳在眼鏡之后越顯得冰冷無情。
箱子里的蛇自然一動不動。
言袖把它們裝進寵物箱,笑嘻嘻地拍銀則的肩。蛇蛇實在太管用啦
無論什么蛇,進了店門就像被奪舍似的乖巧無比,從言袖店里被帶出去的蛇,壓根沒有過傷人記錄,溫順乖巧,有時候還會哆哆嗦嗦纏著主人盤,好像要汲取安全感。
其實銀則也沒有做過什么。
但頂端氣場擺在那里,蛇們自然慫得不行。它們一進店,簡單教導后,就會乖乖的自己去吃東西去喝水,言袖很喜歡看蛇喝水,腮幫子會一鼓一鼓的,眼睛圓溜,看著很是可愛。
她的店自然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