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韻清看向劉成許,“劉教授,這份試卷還有嗎我也想試著做一下。”
劉成許詫異地看向林韻清,十分懷疑地道“你才幾歲,這卷子可是十分難的,很多大三學生估計都拿不到六十分你確定嗎可不要被難哭了”
被看不起的林韻清十分無奈,可沒有辦法,人總是會以年紀看人的,但沒有關系,最終還是要看能力。
不過沒等林韻清說什么,林言就像是被踩到死穴一般,有些生氣地瞪著劉成許,“少額,我弟弟他很聰明,比我還要厲害的,肯定能做完。”
林韻清忙拉了拉林言,也沒有必要說太絕對了。
劉成許看著林韻清的目光變了變,不過沒有說什么,很快又從抽屜里拿出另一份試卷,這次是放在了林韻清面前,順便還了筆和草稿紙。
林韻清和林言接過紙和筆,之后對視一眼,很快目光便落在那張卷子上,開始專心寫題。林韻清還順手習慣性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沒辦法,考試總被老師提醒不要忘寫名字的記憶太深刻了。
劉成許看著他們的模樣,心中不知道是該期待一下,或者鼓勵一下,但他只是看了看手表的時間,沒有說話。
而另一邊的賽馬場,章庭深正引著林竟天和林不離往賽馬場邊上的看臺上去。這個賽馬場有兩座三層高的看臺,為了近距離觀看比賽,章庭深挑選的是最下面一層。此時賽馬場內已擠滿了人,也是,香江人特別喜歡這項運動,再加上還能購買馬票,說不定就會有暴富的機會,許多有暴富心理的人十分關注。
才坐下,賽道起始點便出現了十匹左右的馬,看著都十分神駿,此時正在馴馬師的幫助下進行活動。林竟天看了看,什么都看不出來,他也不懂相馬之術,看不出來這些馬有什么差別,都挺精神的。
章庭深湊到林竟天耳邊,指了指不遠的投注站,“要不買幾張馬票試試運氣嗎”
林竟天擺手,“賭運氣這種事情我不沾手的,你自便。”
章庭深笑笑沒有去,反而恭維著林竟天道“的確,清醒的人不賭運氣,我還是要向你學習。”
林竟天深深看了他一眼,“每個人都有自己成功的路,有人賭運氣也會成功,我只是自己不沾,你自己娛樂一下也可以。”
章庭深還是拒絕,“還是算了,還是專心看賽馬吧。聽說今天這一場可是神仙云集,你看那4號6號還有7號和9號都是純血馬,負責他們的也是專業的馴馬師,估計這一場要好看了。”
林竟天就像是看稀奇一般,“哦,這賽馬還要講究什么純血種”
章庭深十分喜歡賽馬,一提到自己的愛好便滔滔不絕起來,“那當然了,現在這種純血種的馬專門培育出來的,身體好,爆發力和穩定性都不是一般馬能比得上的”
林竟天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反而是在用余光觀察著賽馬場看臺上的人。看臺上的人大致分為兩種,一種人穿著比較普通,十分狂熱地看著手中的馬票,眼睛在那即將上場的馬匹身上盯著,似乎是要將它的骨頭都看清楚,這顯然就是想中獎的那些。
還有一種人則是衣服比較高貴,神情舉止矜持有禮,時不時和身邊的人交談幾句,看著賽道時雖然也很熱愛,但并沒有那么狂熱,又或者只是因為比賽還沒有開始,不到那血脈賁張的時候。
就在他觀察的時候,一個青年人從他身后的看臺走過,背上似乎被輕輕觸碰了一下,林竟天裝作不經意地回頭望,昨天才見過的人正坐在他身后的椅子上,雖然經過了簡單的打扮,但林竟天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見林竟天回頭看來,那人右眼眨了下,然后頭轉向一個方向,林竟天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是最右邊的看臺,一層那邊坐著幾個人,看衣著打扮,應該是香江這邊的大老板。
林竟天努力看清楚,一張有些熟悉的臉出現在他眼前,這是他昨天才在照片上見過的人。昨天他們還在商量要怎么安全且不引人注意地接近這位,沒想到今天就這么突然地在賽馬場見到了。
林竟天思考了一會,站起身打斷了章庭深還沒有結束的話,“失禮了,章生,我去方便下。”
章庭深立馬停住嘴,忙起身指了個方向,“洗手間在那邊,需要我帶你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