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廠長“這樣沒有愛心沒有奉獻精神的同志,怎么能加入進來。”
朱科長也附和道“思想上不過關的同志,放在我們科里可不合適,會隨著宣傳影響到很多人。”
目前最為優秀和出眾的就是石立夏,讓人難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能從別的地方將她拉下。
一直比較安靜的范秘書開口了“這些都是謠言,據我所知,這位石同志是一個很有愛心的人,公安局之前還曾致電夸贊她。”
范秘書道出石立夏與心心的緣分,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要是別人的孩子就罷了,竟然是周奶奶的孩子,難怪這次周廠長會專門派范秘書這個得力干將過來監督。
范秘書又接著道“而且她的成分是貧農,絕對不會在立場上出問題。”
朱科長還是有些不甘心,自己為侄子好不容易折騰出這么一個職位,要是拱手讓人實在不甘,而且還是這么個程咬金。
“我們宣傳科有時候是要跟著廠里到外地做宣傳,有時候還得上臺,需要有一口流利標準的普通話,長相也得端正。這位女同志是農村來的,如果口音太重也是不行的。”
姜主任“剩下的四位同志都非常優秀,我認為還得進行一場面試再做決定。”
在場的人紛紛附和,范秘書也沒有什么意見。
于是,石立夏又迎來了第三次考試。
邢鋒知道后,忍不住皺眉“這一次招聘怎么折騰這么長時間。”
石立夏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她以前應聘時,規模越大的公司招聘流程也特別繁瑣。
她記得有一份工作,她連著面試了五個人,組長、總管、總監、經理、總裁,跟打游戲通關似的,一個個面上去,說得她口都干了。
“這一次估計是最后一場了,他們也沒那么多時間消磨。”
幾位領導也是大忙人,誰有空天天耗在一個工作招聘上,其他工作還多著呢。
石立夏再次回到那個熟悉的會議室,這一次是一個一個人叫進去,石立夏被排到了最后一位。
最后一個人的壓力是最大的,時間拖得越長,越會感到緊張。
尤其前面的人從會議室里走出來時,帶著得意和自信的笑容時,心理壓力就更大了。
石立夏前面那一位就是如此,他看到朱耀祖走出來時,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肩膀都塌下去了,覺得已經內定好了,沒有他什么事了。
他走進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頹廢的,這樣的狀態肯定會被涮下來。
石立夏內心也有些許忐忑,可曾經的經歷讓她被叫到名字的時候,很快又鎮定了下來。
她自然地走進會議室,朝著臺上的領導微笑鞠躬,聲音清脆明亮
“大家好,我叫石立夏,今年十八歲,高中學歷,擅長寫作、繪畫、設計等,非常感謝領導們給我這次面試機會。”
石立夏一出聲,場面頓時一片安靜。
朱科長原本想著,只要石立夏有一點口音,或者緊張說話磕絆,他肯定要放大挑刺,可結果他看到什么。
聲音悅耳,普通話標準,儀態從容,外貌出眾,完全可以直接拉到臺上當主持人的,這還怎么比
他即便再偏心,也沒法說出他侄子要比石立夏表現得更優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