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岑千山也不會違逆西門情,她說了,他就照做。
于是他回頭找到漁民,告知他“這船估計很難找回來,有好心人看你可憐愿意資助你”,然后就要了他的帳號和船的價格給西門情。
最后漁民拿到了錢,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家了,也就沒有立案。看熱鬧的人見沒戲看了也都散了,警方只留了岑千山一人,而西門情則是心疼地看著自己手機上的余額。
【媽耶,一條破船怎么那么貴?20萬就這么沒了。】她覺得那漁民肯定是坑了她的,但是先前已經裝土豪了,總不能在這節骨眼上討價還價,那多掉逼格啊。
“教主,”這時,岑千山又湊了過來,“新年好啊,我們大家都想給您拜個年呢,但是沒您的允許,我們也不敢輕易上門。”
“上什么門?”西門情正心疼錢呢,“難得過年,舒舒服服自己呆在家里不好么?非要出門折騰這折騰那,你們是過年還是渡劫啊?”
“是,是,您說的是。”岑千山哪敢說半個不字。
“行了行了,沒事你就回去吧,”西門情揮揮手,“我要回去歇息了。”
“是。”
岑千山回去了,西門情她們也回到了西涼女莊。
小乖這時候已經回來了,唐小糖一家要出去拜年,她當然不好跟著一起去。
安德莉雅也在。
霍蘭立刻質問她:“你昨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可以放大人一個人在那兒?你不知道他會迷路的嗎?”
安德莉雅道:“我那時候發現有兩個賊頭賊腦的家伙跟著我們,以為是針對大人的,就回去解決一下,沒想到那兩個家伙還有點手段,后來又喊來了幫手,就浪費了點時間嘛。”
“那你手機呢?打你電話也不接。”
“手機被打壞了,”安德莉雅攤攤手,“還說我,你就不能讓管家把酒送過來嘛,非得自己親自去,要是你在,我根本沒必要離開大人身邊。”
“這么說還都怪我了?”
“不怪你怪誰?”
西門情見兩個人吵起來沒完了,連忙制止道:“行了行了,你們兩個是小孩子的家長么?我還沒怪你們沒看好他呢,萬一出了事,姓姜的肯定第一個就找你們倆。”
“叫我嗎?”小乖忽然走過來道。
“呃,沒有,”西門情被她這一打斷,也嚴肅不起來了,“咦?廚房怎么有聲音?”
她循著聲走過去,只見廚房里正站著一個人在炒菜。
“你是誰!”她驚訝地看著那人的背影,“你怎么穿包租婆的衣服?”
她很確信這人不是宋云舞,因為她沒有泡面頭,而是戴了一頂針織帽。
結果那人轉過身來看著她:“我穿自己的衣服有問題?”
“什么!?”西門情大吃一驚,自己居然搞錯了,這人居然真的是包租婆。
“你的頭發呢?”
宋云舞本來就不好的臉色這下變得更陰沉了:“你還有臉問?西門情,我告訴你,你這一星期的血包沒了!”
“關我什么事?”西門情一臉懵逼,“不過無所謂啦,反正我現在已經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了,根本不需要吸血,已經沒有什么好害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