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陳光明會很激動，卻沒想到后者居然很淡定地搖搖頭。
“我去，你真是陳光明？”杜子騰驚訝道，“你不是最喜歡青衣酵母菌的嗎？”
陳光明點點頭：“那當然。”
“可你為什么……”
陳光明忽然轉身，盯著杜子騰一臉嚴肅地道：“我喜歡的是青衣酵母菌，是那個人工智能，而不是那些維護人工智能的工作人員，教母大人是存在于虛擬世界的，我即便去酒店看到那些骯臟的皮囊又能如何？我對現實中的女人沒有興趣。”
自從看到自己暗戀的女神和大叔開房之后，他就意識到了一個真理：只要是活著的人，就必定不會完美。
3次元的女人都是殘缺品，沒有什么好留戀的。只有青衣酵母菌這種存在于虛擬世界的人工智能，因為是人為設計出來的，所以才有可能成就“完美”。她才是值得自己去傾注全部“愛”的女神。
杜子騰同情地看著如此理直氣壯說出這種話的陳光明，總感覺這家伙沒救了呀。
“行吧，你不去我可去了。”
“你去干什么？”陳光明疑惑地看了一眼杜子騰，“你不是對歌姬沒有興趣的嗎？”
杜子騰點點頭：“我對唱歌的是沒什么興趣，但這次我是受人邀請，去談作品改編的。”
“作品改編？”
杜子騰道：“對啊，你知不知道《周刊SQUAT》最近改編的那個《諸神入侵》？本以為舞情老師離開之后SQUAT會跌落神壇的，誰想居然又被他們捧出了一個神作。”
“哦，那個啊，我有看過，”陳光明點點頭，“那漫畫是挺好看的。”
“所以啊，”杜子騰道，“我們網站看到效果這么好之后，就開始跟我商量起改編的事情了。”
“你的……”陳光明忽然想到，眼前這家伙好像還是一個著名的網文作家，他的《星際暴君》可是月文網的當紅炸子雞。
而說起《星際暴君》，陳光明自然不會忘記那紅遍貼吧論壇的艦娘同人圖：“能搞出艦娘來？”
杜子騰笑了：“今天約我的可是少年漫友的編輯，說不定還能見到舞情老師本人，果然要說艦娘，還是舞情老師的才夠正宗啊。”
陳光明有些心動了：“那能不能設計一個以青衣酵母菌為原型的艦娘？然后讓教母來配音，口癖就設定為‘變態’、‘笨蛋’、‘去死’這樣。”
杜子騰：“……”
這貨真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