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舉著他那個榴蓮說。和陳溶月的交流里,他知道了那是什么。他本來以為是個稀罕物品才摘的,現在看來也沒有那么稀罕,味道還大。不過等他干完活,倒是可以摘一個去給陸小雞吃。
“你那個看笨蛋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沒有哦。”繼續棒讀。
司空摘星把榴蓮放在了桌子上。
陳溶月認真的捋了捋那封信,把它原樣折好,鄭重其事的壓在了榴蓮下面。在邊上留了個小紙條這個水果沒有毒哦,真的,留給你們了。我比上面的那個天才。最后認真畫了個狗頭。
司空摘星看了看,又把那個菠蘿掏出來擺在了榴蓮后面。也壓了個紙條我這個也沒有毒哦,水也是。狗肉我們帶走了,我比前面那兩個都天才。畫了個貓貓頭。
收獲了一個你還說你不是笨蛋的眼神。
雙標是吧
陳溶月搬著鍋走到了外面,辨認了一下方向,運起輕功,搬著鍋就往一處跑。
后面的司空摘星一手抱著柴,一手拿著調料也追了上來。
“好棒的輕功。”二人同時想到。
司空摘星的輕功是當世頂尖,而陳溶月由系統教導,練的全是最好最頂尖的武功。在出山時,就被告知她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在江湖隨便浪。
他她應該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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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藝真的挺棒的。”陳溶月一邊吃一邊夸贊。
“那當然了。”司空摘星已經把易容摘了,都已經爛了還帶著總覺得很傻。或許總是帶易容的緣故,他面色蒼白但又不失英俊。
兩人剛剛互通了姓名,陳溶月覺得,他們二人已經算是朋友了,所謂朋友,都是在不知不覺之間交到的。
于此同時,三個男人終于狼狽的到了木屋前。
“有毒氣,石觀音下毒了。”胡鐵花推開門的瞬間就跳了起來。
“這聞起來不像是毒。”一邊有些冷峻的男人說。
“我不信。”
楚留香笑了笑,拿起來了壓在那是個啥底下的一封信。又拿起了邊上的兩個個小字條。
“看來已經有人先來這里了,拿走了狗肉,給我們留了半桶水和兩個水果”楚留香笑了,他實在是覺得后面來的兩個人很有趣。
“這水果和半桶水安不安全還不一定,誰知道是不是計中計。”
“唉。不過這個玩意你就算是讓我吃我也不敢啊。”胡鐵花道。
巖石陰影下,一地骨頭。
“你說我們留在那里的水他們會不會喝”陳溶月道。
“不一定,他們可能會懷疑我們,就和他們會懷疑狗肉一樣。他們也會覺得我倆的紙條是故意留在那里讓他們相信的。不過管他呢,留了就行了。”
“也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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