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只有這個折磨人想法的人才有問題吧。”
兩個人合計一番。覺得自己只是調查員和神偷,又不是偵探和神捕,沒有必要啥都調查清楚,拉到荒郊野外一劍殺了算了,也算為那些女孩子討個公道。
至于為啥不直接在這里殺,從他倆早上做飯時看到齊全的鍋碗瓢盆等廚具,家主人應該只是有事出去了,在別人家里殺人不太禮貌。
兩人把無花的臉遮了一下,點了啞穴,打算出城。
楚留香終于從大漠中出來了,他進了蘭州城,好好吃了一頓。在大街上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很像他那位曾經的好友,從石林洞府逃跑的無花。
“等一下。”他跑過去拉住了人。
果然是他,雖然只漏了一雙眼睛,但是楚留香是不會記錯被他當成朋友的人的眼睛的。這雙眼,好像在看到他的一瞬間開始往外涌眼淚了
“喂,你想干嗎”陳溶月一把捏住楚留香的手臂,“這是我逮到的。”
“姑娘,是這樣的”楚留香正待解釋,無花便跌跌撞撞猛的向外撞去。
一個面容冷俊的男人一把擒住無花,將他胳膊反扭壓制住。“他的武功被廢了。”說著,解開了無花的啞穴。
“你們兩個”
還不待無花喊完后面的話,陳溶月便一把搶過在一邊看戲路人大叔咬了一口的炸糕,用盡全身力氣直直扔進了無花嘴里。
無花嘎的一聲,快抽過去了。
意識到街上并不是問話的好地方,冷俊男提出去他附近的產業里再處理,眾人同意。
陳溶月還完大叔的炸糕錢后也買了一個咬在嘴里,白糖果仁餡的。溜溜達達的進了冷俊男的鋪子里。接受了楚留香的解釋和歉意。
冷俊男對著面色蒼白還在緩著氣的無花,冷冷開口“你最好把你們的計劃全部都說出來,石觀音同水母陰姬到底是何關系姬某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你若是身上不想多出幾個血洞的話,就老實交代。”
陳溶月一手捂嘴,對司空摘星叭叭“好英俊的一張臉,好狠辣的一顆心。”
司空摘星也叭叭“這算什么江湖人手段狠辣的多了去了,這都是小意思。”
姬冰雁我都聽見了喂。
司空摘星本來還想給陳溶月上上姬冰雁的眼藥。就聽見緩過來勁的無花說道“我說,我全都說,只要不把我送回到那兩個變態手里,直接把我一劍殺了都行。”
說罷,他就巴拉巴拉的把所有都說了出來,活像是后面有狼在追。然后一伸脖子。
陳溶月,司空摘星
姬冰雁的眼神犀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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