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種糖水到底對腦子有沒有用,可是說到底她也沒有外傷,船上的廚子就煲了一鍋。
陳溶月醒來之后,噸噸噸的就喝了兩大碗。
現在想起來,可能是因為粉葛和甘蔗一個顏色。
眾人現在在復盤這一事件,主要是為了給兩位捕頭拼出事實全貌。
“這么說枯梅大師和原隨云居然是情人了怪不得高亞男要走,她早就知道這個事情了,只是面對師傅,不能干什么。”胡鐵花說道。他一握拳,一拍手,“那個原隨云和奶媽的事情是誰傳出來的那人只怕是本來就知道真相。”
看了初稿的陸小鳳“這么說來,你之前被石觀音男寵陷害被罰去掃地的事情”
胡鐵花我告你誹謗啊。
俗話說的好,男人只要湊在一起,就會共用智商最低的那個腦子。現在不知道他們是共用了誰的腦子。胡鐵花和陸小鳳打打鬧鬧玩在了一起。
楚留香在一邊看著他倆笑。
陳溶月也很想笑,其實這些真的就是她和司空摘星胡編亂造的,沒想到居然對上了這么一點。
想到這里,她突然想和別人分享一下。陸小鳳雖然看過初稿,但畢竟不是聯合創作者。
她突然有點想司空摘星了,當然,只是一點點。
等這個事情結束了,要不要一起去旅行度假呢,今年的ki都超了,自從出山之后就沒有閑過。是得休息一下了。
幾日前,東京城。
司空摘星剛剛從六分半堂走出來。
他這次可是實實在在的享受了一把座上賓的待遇。
他在快要進入東京城時換上了太陽子的行頭。現成的資源不用白不用。
有些事情,上面的人看是一個樣。底下的人看又是不同的樣子。所以想要知道一件事情的全貌,最好是要知道各個階層可以得到的消息。再拼湊出事件的全貌。
他的易容術是很厲害,可以說能夠變成任何一個人。可是想要替換上層人,還是需要好好算計。
他現在用太陽子的身份,可以說是無論金風細雨樓還是六分半堂,他只要進去,都可以把他當貴賓看。
臨近城門了,就看到有幾個年輕人迎了上來,向他一拜,到“仙師,六分半堂有請。”然后又話里話外暗示蔡相爺巴拉巴拉巴拉。
原來那幾個小白員外動手這么快。不過聽說當今圣上不喜方外人。看來那位蔡相還有事情要干。
這和司空摘星的計劃不一致,他想的是先進城,然后在金風細雨樓和六分半堂之間左右逢源,拉拉扯扯,打聽情報。
不過這里是京城,又牽扯到了權相,那就沒辦法了。
他當即答應下來,就這么進了六分半堂。
雷損坐在主座上,面孔威嚴,右手搭在扶手上,能夠讓人看到他木制的三根指頭。
“仙師到了,在下雷損,快快上座。”
雷損的言語很熱情,但是他整個人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這是個下馬威,他在表明,就算你是真的會道術,被蔡相爺看中,但我是六分半堂的堂主。
司空摘星覺得很有意思,因為太陽子是個不存在的人。
他道“貧道太陽子,見過雷堂主。”
雷損笑到“仙師怎么這般客氣,不必這般拘于俗禮。”
司空摘星也笑“那真是巧了,貧道也不是世俗之人。那我以后,就叫你小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