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關上門。那種壓迫感和沉重感都沒有了。這間屋子的四周都貼滿了符紙,上方畫著的符咒都在發著金光。
“原來太學是這么恐怖的地方啊。”陸小鳳開玩笑道。
“確實如此,我每天待的都很痛苦。”李尋歡也笑。
陳溶月問“每天還要考試,一般都考什么啊”
李尋歡道“我覺得應該是算學、策論、經義還有詩賦。畢竟這里還是書院。”
“咚咚咚咚。”
身后傳來敲門聲。
雷損鷹眼一立,直接看向了除了蘇夢枕以外的幾個人。
蘇夢枕他很了解,但是萬一這幾個人有腦子拎不清的。
沒人吱聲。
雷損點點頭。
敲門聲音停下了。
“嘭”
巨大的聲音傳來,一只大腳直接踹在了門上。陳溶月似乎感覺整間房子都晃了一下。房子四周貼的金光符直接熄滅了三分之一。
看來絕對安全的安全屋也沒有那么安全。
“看來我們還是得返回宿舍。”蘇夢枕道。
“我覺得可以,像這類生存類規則。一般開局都是最簡單,往后每一天都會難度遞進。”陳溶月點點頭。“我們只要躲著那個巨人就行。”
眾人等了一段時間,小心翼翼的出去了。
這次行走,并沒有那種沉重的感覺。
看來應該是只有在那一位的注視下,我們才會被減速。陳溶月想到。
這一次很順利,并沒有遇到什么阻礙。
“呼,到了。還真的被改成單間了。”李尋歡小聲說道。
每人推開了一間房。
一夜無話。
這里的時間與外面不同,陳溶月估計,這一晚只有四個時辰。
房間有小窗,一個書桌,上面擺著一支紅蠟燭。
半夜,陳溶月聽到了長指甲刮門的聲音。記得恐怖片原則的她選擇當場失聰。
這個夜晚并不寧靜。
都是習武之人,第二天眾人的精神都還算好。
一位穿著灰色衣,臉色蠟黃身形瘦小的人進來了。他道“七位就是新來的學生吧,跟我來,夫子已經在等著你們了。”
來到了教室,這里并不大,只有七張桌子。看著就像是為了他們幾個人準備的。
留著山羊胡的夫子給眾人發了三張試卷。然后就坐到講臺處,不再言語。
陳溶月拿起試卷看了看,題量不大,而且后面寫了,格式不限。
算學。
嗯,很簡單。
策論。
上輩子老鍵政人了。要說空談,沒人比我更專業。
經義。
陳溶月看看題目。
“及其廣大草”
沒了就這么一句,要讓我寫什么
跳過跳過。
“又日新康誥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