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眼中含著淚,看著進來的三人十分激動。
陳溶月到底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了
李尋歡道“你們終于回來了。”
“先不要著急,這位姑娘是”
“我叫溫柔,蘇夢枕是我的師兄。”
陳溶月“讓我猜一猜,該不會是白愁飛趁著蘇夢枕昏迷的這一段時間想要自己當樓主,所以把蘇夢枕囚禁起來了吧。”
溫柔的臉都白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空摘星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說道“白愁飛有二心這種事情難道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嗎”
她的身體晃悠了一下“你們居然全部都能看出來”她來了東京那么久,卻一無所知,還不如幾個外人。
“那怎么辦,大白白愁飛會殺了我師兄嗎”
“那不是當然的嗎現在雷損已經死了,最大的敵人沒有了,他八成會讓你師兄直接病逝,反正他的身體也一直都不好,病逝也沒有人會懷疑。”
李尋歡和溫柔的遇見很湊巧。
李尋歡被安置到了江湖人的地盤上,由官府的人照看,環境不是很好。但因為他是官宦之后,他的父親和哥哥都是當朝探花。因此他破例被書童接走了。
在醒來之后,他并不想去面對他曠了半個月的課而暴怒的夫子,也不想讓父兄來罵他。但是一下子昏迷了半個月,家里一定是知道了。
他抱著逃避的情緒,想到了他在夢境中認識的那位大哥。他們兩個都出身官宦世家,同樣熟讀經史,二人一見如故。
如果父兄知道我結交了這樣的人物,應該會消一點氣吧。
他這么想著,就走到了金風細雨樓附近。
一打聽才知道,蘇樓主壓根就沒有醒來。
這不可能,他們是一起出來的,而且蘇大哥喝下了那個藥水,應該身體會變好才是。
他本能的感覺不妙,這應該是金風細雨樓內部出了問題,他來神侯府的路上,見到了溫柔。
“啊,果然如此。”陸小鳳道。
“他怎么可以這樣呢當年他落魄的不成樣子,是我師兄認他做兄弟,將他抬到了二樓主的位置。他怎么可以這樣翻臉不認人”溫柔氣道。
“就是因為你對他有太多不切實際的期待才會看不出來他一直都不甘于居于人下。”陳溶月道。“他一直都是那樣的人。”
溫柔咬了咬唇,沉默下來。半晌,她說道“我不會放過他的。”
姐姐你省一省吧。你的武功不能說獨步天下,只能說稀松平常。
沒人接她的話。
“我去把他偷出來。”司空摘星道。
“你要去偷人”陸小鳳問。
“沒錯。”
陸小鳳說道“你居然敢在月月面前說這種話”
“陸小雞你有毛病吧。”
陳溶月他敢
溫柔說道“就算你可以把師兄偷出來,可是你們能去哪里呢總不能來神侯府吧。”
陳溶月道“不會來神侯府的,就算金風細雨樓已經被完全控制了,我們也有能去的地方,不要忘了,這里可是東京。每一個亡命徒都可以在東京找到容身之處,更不要說我們。”
李尋歡驚到“你說無憂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