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演戲。
為了從她的身上汲取些力量。
只有她還以為自己有了幫手可以幫忙報仇。
這簡直就是楚門的世界。
如果不是她不想與太多人交流非要住在這里,陳溶月和司空摘星可能都沒有這么容易找到她。
感覺有些悲哀。
重點就是,我們說的話她到底信不信了。
有時候,人是很偏執的。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她身上的污染大部分都被那群人給承擔了。
最多的是那個大巫。
不過換一種方法也不是不行。
陳溶月說道“我們也是來暗殺的,要不要來幫我們,你指望那些普通人不如指望我,我的實力你剛剛也感覺到了吧。”
那女子看了她一會,點了點頭,伸手。
陳溶月心道這么容易的嗎
其實她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壓根就有些絕望了,誰來都可以。
陳溶月說道“不需要你借力量給我,你只要配合我”
女人點點頭,兩個人立個一個不可將對方出賣給他人的契約。
其實這也是陳溶月想要給她一個機會,這個女人幫不幫都無所謂。
反正她自己又不是干不了。
“那好吧,你記住時間和暗號。”陳溶月對她說道。“一定哦。”
就這么,她從破廟中出去了。
司空摘星在看到那個女人明顯抗拒自己之后,就走到外面望風。
“外面沒有問題吧”
“放心吧,沒有的。里面的人怎么樣了”
“就看她自己的選擇了。”
司空摘星看了一眼里面,道“好吧。”
陳溶月走了一段路,在不遠處停下埋了一個東西。
這樣就做好全部準備了。
夜半。
三個人聚在一起。
洪七終于見到了兩個人一起,這讓他有一種本該如此的感覺,他之前就有問過陳溶月司空摘星在哪里,畢竟這兩個人從來都沒有分開過。
組合果然還是完整比較好。
“您監視的怎么樣了”
“還行吧,我也看不出來什么,對這些沒有研究,要是再來一個牛鼻子就好了。”
“”這里是迷茫的眼神。
“不過我也不是什么都沒干,趁他不在看到了這個。”洪七拿出一張紙。“這是我拓下來的,感覺很重要。”
陳溶月低頭仔細研究。
“有意思。”她道。“自從她們漢化之后,佛道一教盛行,薩滿教已經占比不大了。但是這個祭祀方式,還是以薩滿教為主。”
其實不止于此,在滅北宋之后,薩滿教就已經被金國完全舍棄了,那也就是幾個月之后的事情。以邏輯推斷,現在的薩滿教已經幾乎沒人信了。
但他還堅持用薩滿教,這是為什么宗教都是迎合統治者意志的。現在金國就是要漢化。而且重要的是這個大巫的力量也不是來自薩滿教,而是借典籍的力量。
任何行為都有目的。
陳溶月把這些記在心里,鋪平一張紙,來推算這個祭祀的反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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