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房間墻上寫的極臟的臟話。
不用看就知道自己幾年的心血都被人摧毀了。
他們是怎么知道我現在在修史的還是說他們只是想來找點消息,而我運氣不好
吳乞買盯著墻上的三個大字,面孔發青,緩緩跌倒了地上。
與吳乞買完全相反的是洪七,他現在可開心壞了。
整個人跑起來都一蹦一跳,渾身散發著激昂的氣息。
他把這些事弄成之后,看誰還敢來質疑他們丐幫的立場。
到了他們商量好的匯合地點,陳溶月感覺到有人靠近,一轉身就看到了洪七。他現在整個人的眉毛是向上飛揚的,但是嘴角卻被強行癟成了一個“﹏”。
“你在表演肉笑皮不笑嗎開心就直接笑唄。”司空摘星問道。
洪七搓了一下面皮,道“感覺你倆不是很開心,就壓一下。怎么了”
他看到了陳溶月懷里抱著的書,又感覺不是這樣,他仔細看了一下封皮上的字。上書
雪原舊約
“這本典籍生出了名字,說明它已經完整了。”陳溶月補充道。“就是被人撕走了幾頁,即使是殘頁,也是有力量的。尤其是這種在極端情緒、鮮血與流失的生命中誕生的典籍。”
“而且這個人還掌握了一定異常的特性,知道即使是提前撕走典籍,因為它自身的特殊完整聚合定律,那些殘頁也會和主體變得一樣具有力量。”
陳溶月解釋了一番他們這里遇到的事情。
“她提到天宗”洪七說道。“天宗的首領是逍遙侯,我在吳乞買的書房也找到了他的信件。他確實是把自己當黃雀,他也確實做到了玩弄所有人。”
“自以為無所不能的聰明人,敢于玩弄一切。”洪七嘲笑道。“我雖然還算是年輕,但也知道這樣的人往往活不長。我敢說他一定活不過我。”
“丐幫的消息最靈通,你知道逍遙侯的消息嗎”陳溶月問道。
“天宗的消息,分壇一定會知道一些,但是逍遙侯就不一定了,沒有人知道他的確切情報。”洪七道。
司空摘星也在回憶逍遙侯,可是這個人實在是太過神秘,只有江湖傳言。這世上只有兩種人才能見到他真面目。一種是他要殺的人,他要殺的人,就必定活不長。還有一種是女人,他看上的女人,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沒有一個能逃脫他的掌握,遲早總要被他搭上手。
女人并不是物件,不可能每個人都喜歡上他。既然如此,他會怎么搭上手也不言而喻。
從他的自稱“天公子”,能夠看出這個人的傲慢。
一個人,傲慢又喜歡玩弄其他人。這樣的人能夠活到現在,還活的很好,并且建立起一個龐大的勢力。他能有的,不僅僅是聰明,至少還要有江湖頂尖的武功,以及忠誠可靠的下屬。
而且在有龐大勢力的情況下,還能將自己的消息完全把控住,沒一點風聲,他對組織的掌控力也極其高。
真的不好辦。
看著身邊兩個人皺起的眉頭,洪七將背上背著的小包取了下來,拿在手里顛了一下,道“我把吳乞買所有的密信都拿出來了,慢慢找說不定可以找出一些信息。”
作為一個貫徹著“不明白的事情先放著,先把該做的事情做完”這一良好原則的人。
她打算先把原計劃里的事情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