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爽快地宣判了李金福贏,畢竟她跟余淮是要離婚的關系,而劉營長對李金福可能只是一時氣話。
旁側圍觀的人中,有嘴快的見狀沒忍住幸災樂禍地說道“宋槐月這才結婚多久,人家余團長都要跟她離婚了,你跟劉營長連孩子都有了,她能跟你們比嗎”
李金福聞言沒忍住挺了挺胸膛,眼底的心如死灰消散了些,轉而又得意地望向宋槐月。
倒是宋槐月聽得愣住了,她眨了眨眼睛,扭頭望向說話之人,不確定地反問了一句,“你說什么”
那人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以為宋槐月是聽了自己的話之后,在質問她,沒忍住尷尬地低頭,訕訕地笑著解釋說道“對不住啊,我什么都沒說。”
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凝滯。
李金福見狀沒忍住得意地笑起來,臉上帶著看好戲的嘲諷,“所以這人是不能做虧心事,遲早是會有報應的。”
一旁的蘇大娘看得火氣上來,立時朝李金福呵斥“行了,一人少說一句會怎樣現在事情都沒搞清楚呢,你就賴在槐月身上,我看槐月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李金福被當眾這樣說,頓覺自己很沒有面子,不服氣地撇撇嘴,“我看她就是在裝傻。”
蘇大娘頓時一個眼刀子過去,李金福表情一僵,心里再不服氣也不敢說話了。
宋槐月還在笑話對方剛剛說的話,反應過來,心里一陣狂喜,她迫不及待朝蘇大娘求證。
“大娘,是真的嗎余淮真的說要跟我離婚”
蘇大娘表情為難,她不敢點頭說是,生怕這件事對宋槐月的沖擊太大,蘇大娘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沒有親耳聽見余淮說。”
論說話的藝術性。
沒有親耳聽見余淮說,那就是有親耳聽見別的人說。
宋槐月沒忍住咧嘴笑了,“太好了,余淮終于想通了,強扭的瓜是不會甜的。”
正在看好戲的眾人
宋槐月的態度實在出乎意料,眾人頓時面面相覷,得知余團長要跟她離婚,她不應該是難以置信,傷心欲絕嗎
怎么反而看起來好像很高興的模樣
最生氣的恐怕是李金福,她正等著看宋槐月笑話呢。
明明都是被男人嫌棄,被要求離婚,憑什么就她一人像個小丑似的,哭得要死要活,而宋槐月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然而此時看到宋槐月的反應,她更覺得自己像小丑。
李金福沒忍住嘲諷出聲,“你裝什么沒事人呢總有你哭的一天。”
就連蘇大娘也以為她假裝堅強,眉頭緊蹙,在腦海中飛快思索怎么安慰她,“槐月啊,你別聽她們瞎說,我從來沒聽余淮提過這事兒。”
宋槐月能聽出蘇大娘的好意,頓時杏眼彎彎朝她一笑,又望向帶著諷意的李金福,十分好心情地說道“多謝你跟我說這件事,你造謠我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
李金福“”
她受到刺激,把腦子刺激壞了
眾人也是一臉懵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