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專門去住院部證實。
還真瞧見了一個姑娘進黎書青病房,待了好久才走出來。
如果不是后來有人告訴她那小姑娘才十六歲,彭冉早想去親自會會能把黎書青迷倒的姑娘究竟是什么樣的。
氣憤目光緊緊盯著秦雪走向一個小攤前,輕車熟路地收錢和人談笑。
隨后彭冉整個人忽地打了個冷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秦雪不是威脅,旁邊那個默默埋頭做事的才是。
她很忙,雙手靈巧地將面壓成餅子,之后又拿出香菜和蔥切。
“彭冉,咱們進去吧,電影快開始了”
彭嫂子買好票,一看時間已經快開始,忙低聲催促起來。
一聲沒反應,又喊了兩聲。
直到彭冉不悅地收回視線,看也沒看彭大嫂“走吧。”
捏緊電影票的手攥緊,片刻后呼吸終于平緩,彭大嫂譏諷地翹了翹唇角“活該別人瞧不上。”
婆婆跟鄰居們說是因為女兒工作太累回家休息幾天。
彭大嫂可知道,那是被黎醫生再次當場拒絕面子掛不住才躲回家幾天。
就這還不死心呢。
不善的眼神消失,秦溪抬頭環顧一圈,并沒找到目光來源。
“女同志,請問那個紅薯什么的餅怎么賣”
攤子前,年輕媽媽一手拿著汽水,一手牽著個滿臉淚痕的男孩兒無奈問道。
小男孩兒吸溜了下鼻涕,眼淚一下就縮了回去。
“大姐說得是這個這叫紅薯酥。”
秦溪從保溫臺下邊拿出兩個餅干盒子,打開。
“對對對,就是這個,咋賣的”
“紅薯酥八分錢一個,黑芝麻牛奶餅干一毛一塊。”
女人看了下紅薯酥個頭大小,有她半個
手掌那么大,看著還算劃算“那給我兩塊,喲你這是啥餅聞著還挺香。”
兩人本來都已經進了電影院,孩子非哭鬧著要吃姐姐給的餅。
年輕媽媽沒法子,只能帶著孩子出來找發餅干的秦雪。
孩子兩塊紅薯酥,媽媽自己買了個蘇子餅,母子倆都滿意離去。
隨著天色越來越暗,電影院前還逐多了不少大爺。
大爺們拿著象棋或是蒲扇,但無一例外都端了小碗白酒,找個亮堂的地方擺好棋盤。
再湊錢到秦溪攤子前買十塊豆腐。
喝酒下棋吹牛,豆腐就是下酒菜。
“姐,豆腐賣完了吧。”
有大爺們助攻,秦溪帶出來的一百塊豆腐剛賣沒多久全部賣完了。
餅子還剩幾個,姐妹倆打算再多等會兒。
從柜子里拖出折疊凳子,秦溪打開坐下,難得有空閑跟秦雪閑聊。
“馬上就畢業了,想好要進什么廠子嗎”
秦雪他們那個技術學校,說白了就是為各個工廠提前培養工人。
“我不知道,不過我不想進紡織廠。”秦雪嘟嘴。
每天兩節課學習紡織技術,短短兩小時都無法忍耐,秦雪都不敢想在紡織廠從早工作到晚的日子。
“不想進廠子里的話跟姐一起擺攤”
秦溪已經放棄讓秦雪重新復習然后高考的打算,就她那學習成績,去學校就是墊底。
“讓我賣還成,讓我學廚藝那還是算了。”
“你喜歡什么”
秦溪問的這個問題放在當下那可是非常超前的思想。
不是能做什么,而是從喜歡出發。
媽見打的無用思想。
“我喜歡漂亮衣服,喜歡好吃的,還喜歡明星我喜歡得可多了。”
秦雪一臉煩惱地杵著下巴,最后總結“我還是最喜歡衣服。”
說到這,秦溪心里倒是有個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