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能揪了一坨蛋糕送進嘴里,這才躡手躡腳去了秦雪的屋子。
他很熟悉秦雪睡在哪間屋子。
看到門沒有關嚴實,心里并沒有半點懷疑,悄悄把門推開條門縫往里看。
床上睡著個人,因為被子蓋住了頭,所以只能到看確實睡了個人。
放在平時劉大能或許會多留個心眼再觀望下,可今天酒意上涌,心里只剩下滿腹在作祟。
兩兄弟在院里走了一圈,確認一家都沒人后,默契地一個走到大門口放風,一個大搖大擺地推開了秦雪的屋子。
嘎吱
“秦雪姐姐,大能來看看你。”
脫去外衣,兩步之間也把褲子脫了下來,還不等床上的人出聲,直接伸手一把掀開了被子。
無恥的笑容僵在臉上。
被子下哪是什么秦雪,而是齜著口白牙的秦海。
“今天我
非要廢了你”
說完,左手握著的鉗子直接往劉大能砸去。
電光火石間,劉大能捂著襠部尖叫一聲,秦海也從床上一躍而起。
“啊”
尖叫聲響起,劉二能神色一變,快速沖回院里。
秦溪也隨后抱著包志明從墻角轉出。
嘎吱
秦雪從秦海夫妻的屋子走出來,笑意盈盈地望著院子里被追打的劉大能。
“志明,你去四姨那”
秦溪放下包志明,邊往劉二能沖去的同時邊用平生最大聲調吼“快來人,有人猥褻女同志啦”
秦家他們院子沒人,可不代表其他院子有不愛看熱鬧的職工家屬。
秦雪抱起包志明就沖出院子,然后跑到隔壁院子去敲門。
連敲三家后帶著呼啦啦一大群人跑回自家院子。
“大家來得正好,今天我生病在家休息”
院子里,劉大能渾身地被綁在柿子樹下,秦溪揚手給了劉二能最后一巴掌,而后拍拍手掌抬起腳狠狠踢了腳禽獸的命根子。
來圍觀的人群齊齊一震,男同志們恨不得立刻捂住自己的下身。
秦海氣喘吁吁地對大家講清事情來龍去脈。
因為生病,他沒去廠子里參加大會,但由于兩姑娘進進出出他們屋子,所以秦海去了倆姑娘的屋子躺會兒。
誰知剛睡下沒多久,劉大能就光著身子抱住了被子,嘴里還說著污言穢語。
大家一聽,這癟犢子是想趁院里沒人侮辱人家姑娘。
沒想到正正撞到了秦海身上,這不打個半死怎么說得過去。
“劉有根怎么養了這么個東西,打死得了”鄰居們紛紛同仇敵愾,恨不能也跟著揣上兩腳。
劉二能嗚嗚兩聲,根本張不了口。
嘴被秦溪的連環巴掌打得紅腫,還因此咬到了舌頭,一張嘴就狂流口水。
“報咱們廠子的保衛科,這倆混蛋不能就這么算了。”
有人提議。
同時也有人心里有些疑惑。
就隔著一家院子,怎么劉家那個夏婆子竟然沒有聽到。
秦海喘勻了氣,干脆提議“大家幫我一起把這兩個小兔崽子送到劉家去,順便幫我做個見證。”
“好不能讓這么個畜生繼續留在咱們廠子里。”
家里有姑娘的人最先響應。
有人懷疑怎么劉家人會不知道秦家的情況,那是因為他們院里此時也正雞飛狗跳。
劉有根騎在胡杜鵑身上,一拳一拳地打著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