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安排到大堂里的椅子上坐著等待。
早上還只是有些昏沉,折騰了一早上,秦溪現在整個人暈暈乎乎地都有些支撐不住了。
剛坐下,她腦袋一歪就靠到了黎書青肩膀上。
滾燙的呼吸噴灑到黎書青脖頸,加之皮膚所感受到的滾燙,什么旖旎都瞬間飛走。
“你發燒了”
黎書青伸手一摸,入手果然燙手。
“昨天有點感冒,一會吃點藥就沒事了。”
黎書青的手很涼,秦溪迷迷糊糊憑借著本能將滾燙的臉湊到冰涼處蹭了蹭。
“不行,我先帶你去醫院,你燒得不輕。”
“先領證再去,今天要是錯過就不結了,等明年再說。”
秦溪閉著眼,其實有些鬧不清自己在說什么。
身邊很快安靜下去,她的身子下一瞬便被暖意所包圍,呼吸間全是淡淡的香皂味道。
不知道等了多久,秦溪終于聽到了她的名字。
后來秦溪無論怎么回憶就記不起領結婚證的這個過程。
這個時代的結婚證就是一張薄薄的紅紙,秦溪拿過來還沒看清楚上面的名字,身旁伸出的手已經拿了過去。
“我來保管。”
接著,她身體一輕,人已經被打橫抱起。
黎書青抱著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在眾道女同志艷羨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安心的瞬間,秦溪腦袋一歪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她已經躺在黎書青醫院的宿舍里。
輸液瓶里藥水緩緩滴落,透過輸液管緩緩送入手背的血管中。
秦溪呆呆的望了幾秒藥瓶,才緩過神來。
剛領完結婚證后她就好像昏倒了,在大喜的日子穿著一身紅來醫院輸液。
“我可真是對浪漫過敏。”
秦溪抬起手背放到額頭,有些無奈地笑了下。
她這算不算把一輩子只有一次的浪漫變成了特殊回憶。
正如此自嘲的想著,休息室門忽然被推開。
胡麗端了碗粥走進來,看到她已經醒來,立刻翹起唇角露出個大大的笑容來。
“你可算醒了。”
胡麗今天也受邀去參加兩人婚禮,沒想到還沒等到下班就先看見了兩位新人。
黎書青用非常特殊的方式向醫院眾人昭告了他今天結婚的事。
秦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黎書青人呢”
“剛才被醫生護士們追著要喜糖,這會兒應該是去產房那邊了。”
想到黎書青一臉窘迫的樣秦溪就笑彎了眼,隨后才聽到產房兩個字。
“就是你二嫂發動了。”
秦溪猛地坐起來,連帶著輸液瓶也跟著晃了晃。
“我也去看看。”
“你先別急,一時半會出不來,先吃粥,這可是黎醫生專門交代的。”
一場高燒出了不少汗,加上又空著肚子大半天,秦溪還真有些餓了。
胡亂吃完稀飯后,在秦溪堅持下,胡麗只能找了個沒用的拖把棍掛上輸液瓶,讓秦溪舉著。
之后,醫院的走廊里許多人都看到了一副奇觀。
一身紅衣的新娘子,左肩扛著根棍子,右手舉平,一邊輸液一邊往產房走去。
“你”
黎書青初見眉心一跳,隨即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到這來坐,別站風口。”
秦家人或蹲或坐在產房門口,秦海夫妻無論怎么猜都沒想到會跟秦溪這么快見面。
而且aheiahei還是以這樣一種特別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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