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突然想到先前張超英下意識躲避的動作。
說不定她堅定地說自己一個人下藥,不僅僅是維護劉學民,還有害怕的因素在其中。
“我覺得”
秦溪把想法這么
一說,羅正峰覺得還真可以一試。
想了會,他有了更加詳細的操作方法。
于是,他們把張超英晾在審訊室接近一小時,在此期間不時有人進出,狀似無疑地閑聊幾句。
閑聊的內容從家長里短逐漸往其他案件上靠。
兩人說起了一個妻子幫丈夫頂罪,結果女人坐牢,男人在外又找了個新媳婦的案件。
“你知道我們是怎么知道真相的媽”
黑瘦公安很是唏噓地嘖嘖兩聲。
在同事好奇地追問下,才繼續說道“女人出獄后去找男人,結果那個男人把女人殺了。”
說著,還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故意將女人的死狀描繪得很恐怖。
桌前的張超英一抖,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羅正峰微微一笑,拿上筆錄本慢吞吞地這才走了進去。
張超英一絲一毫的表情都讓窗外的秦溪和黎書青看得很清楚。
“劉學民那邊的口供我們已經錄完,本案確實是你一人所為,只要在這簽字就能定案了。”
“他怎么說的”
“他本人表示對此事毫不知情,并且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他說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是啊簽字吧,你簽了字他才能回去。”羅正峰拿起筆催促,表現出明顯的不耐煩“他還在大廳等著回家呢。”
“公安同志”張超英不接筆,反而是激動地抬起手握住了羅正峰的手,手銬撞得桌面嘩啦作響“我交代,是劉學民指示我下藥,藥也是他買的”
張超英根本沒懷疑過公安局怎么會知道她和劉學民的關系。
滿腦子都是剛才聽到的殺妻案,記憶中劉學民打她的畫面,殺人他是真能做出來的。
恐懼使她失去基本思考能力,一股腦地只想尋求最有利最安全的地方。
而隨著她全部交代之后,大家都沒料到這件事竟然還牽扯到第二個人。
彭冉
一個秦溪連長相都已經記不起來的人。
劉學民一直在和彭冉有電話聯系,下藥害秦溪是她的主意。
而且就連番瀉葉都是彭冉從港市托人帶來,劉學民威脅張超英行動。
“看來我們還得把番瀉葉送去檢驗一下才行。”秦溪感覺不妙。
彭國正被抓的導火索自找人搶了秦溪攤位起,最后反倒是彭家落得個家破人亡。
彭冉對她的恨絕不可能只是害得人拉肚子而已。
番瀉葉恐怕不止是番瀉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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