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桓肅“不是你難道是我”
說罷又帶著顧運,穿穿繞繞出了那間小院,到了另一個屋。
“你待在這里別亂跑,我放個人在外面保護你。”
“等一下”顧運拉著要往外走的司桓肅,“丫鬟,我的丫鬟還在那里”
司桓肅“她不會有事。”說完人已跨步出去,沒了蹤影。
顧運一頭霧水中在屋子里等著。
一會兒左顧右盼,一會兒憂心忡忡,直至迎來晨光熹微。
黑夜中的一切好似才歸于平靜。
她小心推門,準備出去。
外面站著一個人,見她就喊了一聲“顧小姐。”
顧運精神疲乏,但又異常緊張,說“你們大人呢,帶我過去見他。”
這人非常聽話,領著顧運就過去了。
目之所及一片風平浪靜,顧運看不出這里晚上是經歷過一場偷襲行刺的樣子。
小院里,司桓肅正對他的四五個手下說話。
顧運游魂似的向著人走過去。
“壞人抓到了嗎。”
司桓肅“死了五個,活捉三個,已經押送下山了。”
顧運聽著有些反胃,好似隱隱聞到了空氣中漂浮絲絲縷縷的血腥之氣。
她臉色更差了。
“為什么有人行刺我我難道是什么大人物嗎。”
她癟著嘴,眼睛盯著司桓,繼續問,“還有,你怎么在這的。”
司桓肅半耷著眼睛看著顧運,道“因為你和蔣家小姐打架,蔣家人震怒,欲殺你泄憤。至于我為什么在這這里便去問你阿姐吧。”
“你在開什么玩笑,我和蔣小姐打架,他們家人就要殺我”
顧運手按在抽痛不止的肚子上,耳朵聽著司桓肅說的話,有一種他在說魔幻玩笑的感覺。
她擠出兩聲呵呵假笑,“我是不是耳朵聾了,還是我現在其實是在做夢對不對”
司桓肅注意到顧運毫無血色慘白一片的臉色,眉頭皺了起來。
“你怎么了”
“噢,不知道。”顧運痛得忍不住抱著肚子蹲下來,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似的,吸了一口氣,“不會是給我下毒了吧。”她起來那會兒可是喝了一杯冷茶。
“好疼要命是不是要死了。”
司桓肅已經冷了臉,一把將顧運橫抱起來,大步往屋子里大步走,一邊叫下屬,“去把這寺廟里會看病的和尚請過來”
“是”下屬飛快跑了出去。
司桓肅卻是想著,下毒不可能。
那幫人一出現,就他們引開了,從始至終壓根沒進過顧運那間屋子。
他剛將人放下來,卻一下看見自己顧運衣服上有一片血跡,神色一凜,聲音寒冰似的冷了兩個度“你受傷了”
顧運在一種令她想殺人泄憤的疼痛中抬起那上不來氣臉,發出了一聲“啊”
受傷好像沒啊除了肚子沒哪里痛啊難道她都緊張得失去其他方面的痛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