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事她不做主。
顧運不知道司桓肅現在心里怎么想的,有閑心這么與司家周旋來周旋去,可能是有什么目的
看著時候還早,顧運去與大太太說了一聲要出門,大太太問了兩句,就叫人安排了馬車,使喚兩個下人跟著伺候。
顧運去了司桓肅的地方。
進了門,下人才來告,說“姑娘來得不巧,主子一大早就出門去了,現在還未回,姑娘要不先進來坐著等等吧。”
顧運問“他可有說幾時回”
下人苦著臉道“這、還真是不知道,主子也沒有給我們交代行程的道理不是。”
顧運也不難為他們,就說“那我就不進去了,還不知道要等多半日,只等他回來了,你們告訴一聲就說我來過了就是,說我說的,請他有空去一趟城東的司府。”
下人忙點頭應下“小的明白了,姑娘請放心。”
話罷,顧運坐上車回去了。
顧運想著她今天留了話,司桓肅今日回去知道,明天應該司府這邊拜訪了。
哪里能想到,司大人偏生不走正路,又在今日夜探了顧運的房間。
簡直是一回生二回熟。
顧運也一回生二回熟。
鼓著臉散著頭發從床上爬起來,還要忙著關窗戶,關好了,只瞪他“你就不能白日來你再這樣來一次,我定要做噩夢了。”每次都在她迷迷糊糊要夢會周公的時候跑進來,心臟病都要嚇出來。
“顧小姐上床躺著吧,把你凍壞了,還如何幫我做事。”
晚上是有點冷,還吹夜風,顧運搓了搓手臂,踢掉鞋子,背身爬上床,正要轉身躺下時,卻頭發被床幔的勾子勾住了,扯著她頭皮一疼,“嘶”地叫了一聲。
“啊,夾住了。”顧運拉著頭發,跪直身體,伸手去解。
卻因為位置不大對,不好看見,身體姿勢別扭,越弄越亂,頭皮扯得越痛。
“來幫我解解啊愣在那里做什么”顧運微微偏頭,生氣看著司桓肅,“還是你要去把我丫鬟叫起來”
“讓我,幫你”司桓肅看著她。
顧運又想大聲嚷嚷,最后只能小聲不忿嘀咕,“怎么,你的手鑲了金子啊,動不得。”
司桓肅嗤地一聲,有過去,彎腰,捏起那一簇被勾得亂糟糟頭發,一點一點給她解起來。
半晌,涼涼說了一句,“顧九,我的意思是,你是個女子,我是個男子。”
顧運抬頭一臉懵,啊不是在解頭發嗎,什么女的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