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道上了司桓肅的馬車。
對,這人今日并未選擇騎馬,顧運猜他是因為剛出任務回來,看這情形,大約是一晚上沒睡覺,她偷偷瞥了幾眼,并未見他眼皮底下或有烏青或顯疲憊之色。
只能說,這就是身為指揮使的身體素質,一般人不能比。
就譬如顧運自己,也是精力旺盛之人,也不能一夜不睡第二天還能面不改色四處蹦跶。她被夢魘半晚上,第二天都頭疼不舒服。
腦子里亂七八糟想著,顧運胡亂張嘴問了一句,“阿姐說兵器在長古官道一段內藏著,你派人去了么”他自己都還在京城,那應該是讓手下的人去劫了吧。
果聽司桓肅道“孟誨。”頓了片刻他又說,“我暫時不能離京。”
顧運點點頭,想了想也明白,就司桓肅這個身份,有半點動靜舉動,就會引起別人注意。
“到了么還有多遠”剛要撩開簾子往外看,司桓肅按住了她的手。
“別動,快到了。”
“好吧。”
馬車駛進了一條小巷,又拐了好幾個彎,最后在一處內巷子里停下,右邊一間,小木門關著,侍衛上前有節奏敲擊了幾下,不大會兒,就有人來開門,卻沒說話,只對著司桓肅行了個禮,旋即領著人進去了。
顧運跟在司桓肅身邊。
這小院兒打眼一看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農家小院子。四面圍合,正屋一排午間開間,有前后院子。
幾人進入一間臥室,帶他們進來的人從一塊地板撬開一塊板子,下面就出現一道樓梯,原來里面是空的,別有洞天,并不簡單。
顧運往下看一眼,黑乎乎的。
那不說話都農家打扮的人,手里提著一個煤油燈,第一個下去。
侍衛緊隨其后。
司桓肅看了顧運一眼,說“走吧,下去。”
顧運才小心提著裙子,蹲下身來,用腳試探擺著樓梯,一級一級下去。
好在前面有人提著燈,光雖然弱,不至于讓她摸瞎,踩著自己裙子絆倒。
顫顫巍巍,終于到達地面。
原來這就是個負一層地下室,面積與上面比一點不小。
墻壁上掛著壁燈。
司桓肅下來后,顧運與她挨著極近走,問說“這里,原是做什么的”
顧運請他幫個忙,這一下子就出來個密室,顯然這密室是司桓肅的地盤,且由來已久。
司桓肅隨意說著“或許是藏匿關押什么重要人質的,也未可知。”
顧運知道這人在嚇唬自己,撇了撇嘴,“你關就關吧,跟我也沒什么關系。”
司桓肅一笑,“好個小姐,膽子挺大。”
顧運“我是第一次見你辦案嗎,我哪一次怕過”司桓肅殺人她都見過。
司桓肅恢復了尋常神色。
他們到了一間大開室,前面有冶煉的爐子,旁邊有兩個人,對司
桓肅行禮,口呼“大人。”
司桓肅點點頭,隨后看顧運,不是說要打一把刀這兩人都是好手,普通刀具綽綽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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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小哥。”顧運連忙跑到那個侍衛身邊,把自己包袱接過來,笑說,“謝謝啊。”
方才下暗梯時,人家默不作聲就幫顧運拿了東西。
顧運把包袱解開,里頭四截斷刀瞬間現與人前。
連司桓肅都瞇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