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嘴啊了一聲,什么人弄出來的亂七八糟的。
“這是被人偷著開采了”要讓官家來,絕不是這樣手段,也太不正規了,當耗子打洞呢。
礦藏都官中物,平民發現了礦,私下開采一律按抄家殺頭的罪名處理。
不過規子赤礦在此之前無人發現。
既不是鐵礦又不
是銅礦,更不是稀有的金礦銀礦,開采了也談不上犯罪。
完全沒必要偷偷摸摸搞。
顧運小腦瓜子一轉,看著司桓肅說“不會有人把這這東西誤認為是鐵礦了吧”
司桓肅笑了。
顧運我說真聰明啊。
“哎喲你看,那邊還有個大棚屋。”她往前一指。
鐵礦不算特別稀有,但是兵器卻是重中之重。每發現一個鐵礦,那也是要上報記錄,請專業人士過來詳細勘察的。
很顯然,有人把規子赤礦誤認為作赤鐵礦,自己先悄摸聲兒地作弄起來。
幾人走到那邊大棚屋一看,里頭亂七八糟,又是風箱又是爐子,鐵錘,鐵柱,什么都有,還真是架這里鍛造打鐵來了。
真的是只要有利益在前面趨勢,什么事都會有人干。
“但他們不知道會煉出來一堆劣質東西,最后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顧永昌是頭一回見規子赤礦,蹲在棚子內拿著一塊東西,好一陣研究。
這東西肉眼看上去卻是與赤鐵相差無幾,甚至在開采到鍛造的過程中都難以看出苗頭,甚至它與冶煉赤鐵需要的溫度和用到的輔料都相差無幾,鍛造的過程中不會輕易脆裂,直到它煉成。
說白了金屬的結構,細微的差別就能導致成品天差地別。
結果的確上那些懷著暴富心態惡的人目眥欲裂,幾欲吐血,那簡直讓人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成品兵器沒有韌性,極容易斷裂,拿在手上與真正的鐵把兵器對抗不過下,就毀了。
司桓肅哼了一聲,“若只是這個,倒也不叫你來了。告訴你,這原先的確是由附近的一伙村民干的,他們中恰有一家是打鐵的,就把這認錯了,于是就想偷偷采些赤鐵出來打來賺錢,后來發現這不是鐵,又不甘心血本無歸,就偷著賣劣質兵器,后來,被一人察覺,找上門,對方有錢有勢,幾個村民也嚇傻了,那人卻沒報官,也沒讓他們賠錢,只讓說出這東西哪里弄來的,還額外給人一筆錢,那些村民喜得拿了錢,趕緊把他們發現的這些都說了。”
“然后呢”顧運連忙問。
司桓肅淡聲道“然后接下來,這事還差點與你家扯上關系。”
“唔與我家扯上關系怎么回事”顧運驚了下。
司桓肅半抬眉,“先前,不是有個人來托你祖父,讓他走些關系,將他扣押在城門布控司的一批貨給拿出來么。”
顧運眉頭一皺“那批貨是劣質兵器嗎我記得那人與祖父說的是,他自己開了一家私運局,東西是雇主的,原本是都沒問題,不受人刁難才把貨截了。”
司桓肅“不這樣說,怎么蒙騙你祖父幫忙私運局不過一個幌子,都是他自己想運東西進城,他買通了城門布控司的一個人,不巧的是那天那人被上官調去辦事去了,這人才栽了。幸好你祖父未得理他,不然今日,我怕也要傳話抓人了。”
“不過不幫他的忙,怎么還會生出事來
”顧運糊涂了。
這就是我今日要跟你說的,你家拒絕了他,卻不知,那人是個心窄記仇的,倒覺得是你們家把他害了,于是便想了一條毒計想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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