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桓肅道“在中山王回襄州的路上伏擊,由赫連家族人手。”
“中山王身邊難道是沒有護衛的不成就這么自信計劃一定能成功。”
就聽司桓肅說“能成功更好,不能成功,他們也能讓中山王看看赫連家對于廢世子之事的態度和反應,是讓中山王仔細掂量掂量的意思。”
顧運心里無不感慨,“這一家情況可真復雜,夫妻不像夫妻,父子不像父子。”
童關不置可否。雖然他也是顧運口中這個家的一員,可他也是王妃和世子那對母子的眼中釘肉中刺,從前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既然知道了人家的計劃,童公子,你可有沒有什么應對之策,打算怎么做”顧運問。
童關一笑,“這顧小姐就先別多問了。”
顧運嘀咕一句,“不說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好了,夜深了,你們都回自己屋里去吧。”
說著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開始轟人。
翌日,吃早飯時,就沒見到童關和清兒的身影,還不等顧運問,司桓肅就先說了“他今日有事忙去,不與我們一起。”
顧運要愣了會兒,又反應過來“我們我們要去哪兒么”
司桓肅撐不住一笑,“不然你以為,來了襄州,就一直待在這客棧里”
吃完,兩人就悄不聲息出了門。
等到一處私宅,見到了顧承豐是,顧運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承豐哥哥”她一個飛撲過去。
顧承豐一手忙將人扶住,朗聲笑“慢些,你也不怕摔了。”
顧運簡直太高興,臉上全是笑容,嘴角壓都壓不住,眼睛彎成一輪新月。
“哥哥,你不是在靖州么,什么時候來的襄州”顧運忙問。
“走,我們進去再說。”顧承豐一邊伸手請了司桓肅,“司大人,請。”
司桓肅“不必多禮。”
三人一齊向正廳走去。
顧承豐才是與顧運說“一個多月前就來了襄州。靖州那邊事情都辦得差不多,得了司大人的吩咐,就來了這里。”
無非還是規子赤礦的事。
顧承豐此事向司桓匯報,道“襄州的確去也有規子赤礦,但我們根本動不了。”
襄州和靖州雖然相鄰,情況卻完全不一樣。
停頓了下,才繼續說“中山王這邊有一礦,赫連家也把持了一個。如今,對于規子礦大有用處這件事,幾乎已經不是秘密。”
從顧承豐給靖州廖廣仁送兵器開始,這事情就透光了。
司桓肅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北夷的動靜,問顧承豐,“靖州邊境如何”
顧承豐“我與廖將軍見過幾次,從廖將軍言談中能聽得不出,今天北夷那邊總不老實,三番兩次弄出點小動作來,邊境居民簡直不堪其擾,廖將軍也煩得緊了,有一次還說,要打便只管來打,獐頭鼠目,畏畏縮縮,試探來試探去,簡直令人恥笑。可見是火氣上頭了。”
顧運一聽就覺得不對勁,“那不是故意挑釁人的耐心么這種打一下就跑打一下就跑的,最為惡心,尤其是對上的是像廖將軍這種性格的人,廖將軍恐容易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