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進嘴滿滿抿著,顧運眼睛微微睜了睜,“唔這酒后勁是清甜的,好喝,不似第一杯那樣烈。”
便忙讓司桓肅嘗,司桓喝了兩口,點點頭,“你若喜歡,回京便買些帶回去。”
“好啊,回頭給阿姐她們一人送一些,這酒用開招待女眷很不錯。”
司桓肅無有不依她的。見她喜歡,剩下半盅也予她慢慢品。
倒不是說這里招待不周再不給酒了。
實是顧運那意思,來這是是品酒,嘗嘗味也夠了,先前與司桓肅打饑荒那些話,無不是這個意思,于是每一種酒上來,兩人都共飲一杯即可。
其實這每一種酒上來之后,后面桌上都擺了個大酒壺,是給吃不夠的人自行添加的。
但顧運與司桓肅兩人都很心照不宣地克制,又不是傻子,誰會在外頭放肆飲酒啊。
“咦,你的那位夢嬛姑娘上臺了。”
顧運看前一批跳舞的舞娘下去,再抬頭,就見盈盈如水,氣質溫婉,緩步上來的人,不是夢嬛卻是哪個。
司桓肅挑眉,卻沒看臺上,而是看著顧運,然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下巴,緊接著,大拇指撫按著顧運濕潤鮮紅泛著酒色之氣的嘴唇。
“唔,做什么啊,有人看著的”顧運拉著人的手腕掰扯了了下去。
卻不知唇色經那么一碾磨,愈發深紅。
若是不是外面,司桓肅早抱著人吻了上去。
嘴上漫不經心道“她要真是我的,你哭是不哭,再亂說話,回去定不饒你。”
顧運看情形乖覺,撐著臉,笑嘻嘻道“我吃多了酒亂說的,夢嬛姑娘與咱們不相干,你也沒給人建了一處櫻桃林,也沒給人家買過衣裳,沒給人家送過首飾,沒給人好看的屏風,自然,她什么都不算的,嘿嘿。”
司桓肅先一愣,旋即認真笑起來,道“難不成真吃醉了”
沒醉倒是沒醉,只是覺著心情放松舒服,故而答“那也不能夠,這才第二杯呢,噓,夢嬛姑娘要唱了,我們聽聽。”
口未張,琵琶曲先伶仃響了起來,下一刻,才聽見嬌柔婉轉的嗓子,和著琵琶,一詞一句,唱了出來。
顧運一下被這把嗓子吸引,不覺尋著聽了下去。
不止她,在場許多人都聽得入了神,手上的酒杯也慢了,筷箸也停了,眼睛看著前頭。
一曲終了。
夢嬛站起來,對著臺下賓客福了一禮,臺下就出現一陣一陣的叫好聲音。
“唱得真好聽,難怪說是頭牌呢,這一手琵琶彈得登峰造極了吧。”顧運由衷贊賞道。
說著去看司桓肅。
司桓肅幽幽道“也不是我家的,你方才說過的,與我何干。”
顧運噗呲一聲笑出來,顯些嗆了酒,“我與你認真討論呢,你貧什么,真是煩人,方才都說了我說錯話了。”
司桓肅一邊給她順背,一邊道“那九兒要我如何,跟著你一道夸她那你可別吃醋使性子。”
顧運順過了氣,才湊過去,眨眨眼,在人耳邊說“不,你自然不能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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