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黃色,像是半個旺旺仙貝餅干,這正是被他說土的那個書包。
他眼睛一眨,納悶地問“嗯你把書包給我干嘛”
顧星然邊說話,邊傻乎乎地抬起眼,卻見林蕎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或許是因為肩上的負重減輕,她步伐變得飛快,手臂在身體兩側甩來甩去的,跟小學生出游似的輕松。
而顧星然抱著懷中多出的黃
色書包跟報了個小黃鴨似的,他呆傻片刻,忽然反應過來林蕎是什么意思,詫異的大吼一聲
“我去我怎么可能給你拎書包林木木你給我回來”
在顧星然的前方,已經走出一大段距離的林蕎勾唇一笑,不錯嘛,這么生氣都知道扯著嗓子喊得時候叫她的假名字,好大兒還不算完全不動腦子。
哼,敢說她精心挑選的書包土,那就由他來背著吧
林蕎不管不顧地走了,把后面的顧星然氣到跳腳,這林蕎真當他是好惹的是吧,不僅罵他傲嬌,還敢把這長得跟黃鴨子一樣的書包塞給他,她是不是真覺得他不會給她扔了開什么玩笑,她也太看不起他了
這么想著,顧星然單手揪起書包上面,朝著地下就要甩去。
但在那書包屁股即將接觸到地面不到十厘米的時候,顧星然的動作停下了。
他眉頭擰成了一團,看看黃澄澄、干干凈凈的小黃鴨書包,又看看臟兮兮、烏漆嘛黑的地面,內心天人交戰了半天,還是一咬牙把書包給拎起來塞懷里了。
最后一次,他就再慣著林蕎最后一次,要再有下次他絕對把她的書包直接扔在地上
漆黑的天空中掛著皎潔的明月,向地面灑下清冷的月光,少女背著手在前方蹦蹦跳跳地走,身后跟著一個黑著臉的少年,他背后背著一個黑色的書包,懷里還抱著一個米黃色的書包。
要問他為什么不拎在手里,那就是怕書包下面耷拉的帶子掉在地上,再蹭臟了。
等到好不容易回家了,顧星然才泄憤式的一下把書包扔沙發上,惡聲惡氣的開始放狠話。
“林蕎,你再把你這個旺旺仙貝塞我手里我就”
“快拿出吉他來我們要開始策劃舞臺啦”林蕎把棉襖脫下來掛在門口,穿著校服直接坐在了一塵不染的地面上,從書包里翻出小本子擺在茶幾那,然后轉頭催促顧星然。
“快快快,時間有限,我們要節省每一分每一秒”
林蕎這副什么事都沒發生的樣子,成功讓顧星然的話在嗓子里卡了殼,他嘴巴張了又張,還是沒能說出話來,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最后只能憋憋屈屈地回屋去拿吉他。
外面的林蕎得意的一揚唇,小樣,想跟她這個當媽的斗,顧星然還嫩著呢
又是五分鐘,林蕎和顧星然終于開始了演出的舞臺策劃,兩人一人從本子上撕下一張紙,分別用畫畫的方式把腦海中的創意呈現出來。
林蕎率先畫出了一個隊形,六個火柴人圍成一個圈,主唱站前面其他人站后面,畫著畫著她又覺得有些無聊,便涂黑準備再想一個出來。
余光看顧星然畫得認真,林蕎好奇地探頭過去,在看到顧星然的大作后,她先是沉默了幾秒,然后才問道。
“兒啊,你畫的這兩個疊在一起的東東是什么豬八戒背媳婦”
“不。”顧星然很認真地搖搖頭,“是你拉小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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