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開始脫外套。
林川沒覺得有什么,脫個外套而已。
巴黎這邊供暖起碼到四月,室內很暖和。
直到林川看到唐月舒外套里的穿搭,她穿了一件紅色貼身的毛衣,領口很大,幾乎是一字肩,然后兩根細細的綁帶形成掛脖綁在頸后,襯托地她皮膚更白,胸口往上的風光也惹人。
左邊鎖骨有顆小小的痣,看著還有點可愛。
“”
林川飛機落地的時候已經很晚,凌晨一點多了,他想著人應該已經睡了。
但是光是幾天不見,他發現思念比想象中洶涌,他還是開車來了她的樓下,沒想著干什么,只是想在樓下待會兒。
結果凌晨兩點多,他看見本以為早就睡覺的人從一輛車里下來,車內應該很熱鬧,不知有幾個人,她下車了還跟他們揮手,有個男的還給她飛吻。
顯然他不在這幾天,她過得也瀟灑。
林川目光落在她那件紅色毛衣上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問了一句“今晚和誰出去玩了,開心嗎”
唐月舒好像只聽見了后半句,她回答道“開心。”
林川“還知道我是誰嗎”
她點了點頭。
唐月舒知道她家進人了,也知道這人是誰。
“我是誰”林川問。
唐月舒“林先生。”
她的目光直勾勾落在林川身上,作為她這個小房子的來客,他的存在自然強烈。
唐月舒覺得自己沒有醉,只是小腦被麻痹了一下而已。
她本來有點困的,但是林川在這兒她突然又不困了。
林川終于意識到她的目光很直白了,就落在他臉上,具體不知落在哪一處。
他問了一句“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他被思念折磨到大半夜覺也不睡了,總得確認一下,這是不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但旁邊的姑娘還有心思打扮得漂漂亮亮去玩,不見得多有心。
唐月舒似乎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片刻后回答“睡前躺在床上的時候會想。”
這個回答比直接回答一個“想”字還要有殺傷力。
林川覺得自己心尖兒顫了一下。
“想我什么”
他像是趁人之危一樣,不管她醉了只說真話還是裝醉演給他看,都不重要。
反正他也沒安好心,套她的話呢。
林川聽見唐月舒睜著眼睛說“在想你的嘴唇親起來是什么口感。”
她說話太大膽,顛覆了他們一直以來那種曖昧的拉扯。
林川也終于明白,她原來一直在盯他的唇看。
他笑了聲,目光灼灼看過去和她對視“那你覺得我們是可以接吻的關系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