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歸根結底來講,如果沒有雙月,就沒有現在的杜鵑會。”溫可鄭重其事地開口,“我不知道你和她私下有什么沖突,但對于杜鵑會,你甚至可以不信任我,但卻可以完全信任她。她是最不可能摧毀杜鵑會的人,也是最有資格掌握杜鵑會權柄的人姑且,用人來代指吧。”
“她、是指”
應觀辭的聲音稍微有些顫抖,眼周甚至都克制不住地跳動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問了一個愚蠢透頂的問題。
應觀辭下意識看向釋千的方向,而釋千恰好側過頭,越過溫可的背部迎上應觀辭的目光,她揚揚眉,面上掛著明顯的笑意。
帶有明顯嘲弄的、高高在上的笑意。
他似乎從其中讀出了一句“看吧我說你逃不掉的,我說過我無處不在。”
這句話在他的腦中不斷回響,好似成為了既成的現實。
她確實做到了無處不在。
溫可還在持續不斷地說著什么,他都聽到了,但他卻無法理解。他直直盯著釋千,仿佛想要等她開口說一句什么。
比如,告訴他溫可已經被她操控了。
他想要聽到這句話,但也恐懼聽到這句話。
“應觀辭應觀辭”溫可稍微提高了音量,“你聽到我剛才說什么了嗎”
應觀辭驟然回神,他看著溫可,發出了一聲“嗯。”
他除了這個簡單的“嗯”以外,完全不知道自己還能做出什么回答,他特別想直接問溫可她是不是被洗腦了,但他沒必要連續提出兩個愚蠢的問題。
“雙月和我說了,她覺得你很有意思。”溫可看著應觀辭,語氣轉為輕松,“我看著你,就想到了曾經的我。說實話,我還有點羨慕你呢。”
溫可在嘗試調節氣氛。
“羨慕嗎。”
在逐漸轉為輕松的氛圍里,應觀辭半天只蹦出了這三個字。
“啊對了。”釋千終于開口,她看向溫可,“那你覺得應執行長叫我什么比較好啊”
這個問題把溫可問住了“我想想。”
“嗯你說呢”
沒等溫可回復,釋千看向應觀辭,微微一偏頭,似乎在等他開口。
應觀辭的大腦還沒能接受先前溫可說出口的事實,但他極快地察覺到了釋千的用意。
他看向釋千。
但釋千只用口型說了一句話“你的表現,我很不滿意。”
他張了張嘴,蹦出兩個字“主人。”
這兩個字在走廊里擲地有聲,溫可的腳步一頓,困惑地看向應觀辭“啊”
大概思考了三秒有余后,她松開眉頭,了解似得點點頭“哦你要想這么叫,也行。”
隨后溫可看向她“極星,你不介意
吧”
aaadquo當然不介意。aaardquo釋千笑容自然,aaadquo他喜歡就好。aaa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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