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助理想到剛才白醫生交代的情況,總裁現在被害妄想癥極為嚴重,會聽到一些他們聽不到的聲音,頓時十分擔憂,那到底會是什么聲音可惜他聽不到,不能為總裁分憂。
「祁大少,雞雞小,別人裹腳你裹腦」
沈助理“總裁您現在感覺怎么樣”
祁粲怒道“我很好”
各方面都非常好
回家的路上。
時聽高歌猛進,成功累積了一千句話。
看看右上角的進度,現在心聲積累的速度不慢,但是距離十萬還有距離,距離一百萬、一千萬、一個億就更是遙遠。
說明她現在還是保守了,還是顧及邏輯了。
在心里說話保守什么有必要嗎完全沒有
邏輯也被祁粲吃了。
「祁大少,兩條腿,五只眼睛六條嘴,三條胳膊七個胃,大象鼻子狂噴水」
「祁粲粲,凄慘慘,吃了藥藥躺板板。」
「」
下車的時候,總裁臉色鐵青。
那他到底是什么生物
數十名黑衣保鏢列隊而站,齊刷刷地等候著總裁。
然而他祁大少璀璨的一生,在28歲這年,被現代醫學和人類學前后否認。
總裁面無表情,走得生風,看都不想看時聽一眼。
時聽表面像小媳婦一樣在后邊凄風苦雨地追。
在祁粲耳朵里,像是后邊有鬼追著不放。
“”
進入主樓,祁粲直奔內置的書房。
他已經因為小啞巴這個突發情況耽誤了太多時間,作為祁氏集團的總裁,他每天的時間安排都以分秒計算,集團上下要他過目和拍板的文件多如牛毛。
時聽用黛色的瞳孔濕漉漉表達了對未婚夫的心疼,差不多做到位,就毫無表示和心理負擔地離開了。
祁粲上到頂樓,坐進熟悉的皮質老板椅里,才終于閉了閉眼。
聯姻完成之后,接踵而來的是各大企業的見面邀約,想見他謀求合作的人也排到了下下個月,還有,目前最重要的、下周的董事會議程。
他麻木的腦仁已經學會屏蔽了一部分干擾。現在不管他聽見的聲音到底是誰的,都沒有董事會重要,他們還有很多的前期準備要做。
祁粲想到時聽的身影,抬了抬手指,叫來另一個助理。
“去她山區的家,”祁粲狹長的眼尾閃過晦暗的深光,“查查有沒有人聽過她的聲音。”
助理感到不解,但是不敢質疑祁大少的任何指示。
“音頻,影像,都可以,”祁粲眉目陰冷,“注意不要被人發現。”
“是大少。”
無法印證她的聲音是吧。
祁粲倒要看看,他腦袋里的聲音,到底是她的,還是他自己想象的。
如果真的是時聽的
哈。
他陰惻惻地笑了。
“行了去吧。”
總裁靠坐在辦公室的皮椅里,重新看向電腦屏幕,眉目化作熟悉的冰冷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