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因為得到了治療,于是從數量緊張的解剖床上退位散落一地的玩家們。
于是還沒有來得及得到治療的玩家們愈發地期待了起來。
家入硝子向著這些玩家們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玩家
然后眼巴巴地等著家入硝子給自己做全身檢查的玩家眼看著那一身顯眼的白大褂理他愈發的近了,隨后又掠過他變得越來越遠,看起來活像是一群人形向日葵一樣。
玩家qaq
鶴田建一覺得有些好笑,他將手下的一個玩家的腦袋轉了回來,示意對方出示自己身上的傷口。
“五條。”家入硝子走到了五條悟的身邊。
“嗯怎么了,硝子”總算是穩住了暴怒的夜蛾正道,五條悟轉過身,那雙被繃帶蒙住的眼睛精準地望向了家入硝子所在的方位。
就像是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家入硝子站在那里一樣。
事實上也是如此,三百六十度的視野只是六眼能夠辦到的其中一件事情而已。
家入硝子沒有多說話,她只是上前了兩步,用眼神示意五條悟彎腰。
白發男人不明白家入硝子這是要干什么,但還是很順從地隨著對方的意思微微彎下了腰。
家入硝子瞇起眼,她抬起了胳膊,用冰涼的雙手捧住了男人的面頰。
剛才還充斥著零碎雜亂的聲音的醫務室驟然安靜了下來,變得落針可聞。
頂著玩家們激動得皮卡放光的視線,家入硝子湊近了五條悟的那張臉,那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邃,正在專注的,一寸一寸地掃視著自己的這個友人的面龐。
很帥氣,也很精致,年少的時候長得像是大型的手辦,或者是那種女孩子家里面養著的bjd娃娃,現在上了年紀,面上的輪廓逐漸分明,沒有什么表情的時候,看起來英俊又唬人。
是小姑娘們都會喜歡的面孔,但是再怎么帥氣的面孔,看了這么久,家入硝子也早就已經免疫了。
五條悟對她而言,是她的同期,她的同僚,她強大可靠的伙伴,也是她不愿意失去的,關系還算不錯的友人。
她沒有戰斗力,注定是站在后方看著伙伴們一個個離去的見證者。
如果是繁忙的夏季,近乎是每一天都有人的生命在她的手上流逝,術士的,普通人的,年長的,年幼的,所有人的生命都脆弱的像是風中的幼苗,只需輕輕一折,就會盡數折斷了。
她早就見慣了離別,可如果能夠選擇的話,她也更希望所有人,都能夠更加長久地站在她的身邊。
五條悟沉默著仍由家入硝子撫摸著他的面頰,過了幾秒,他像是有些受不了了一樣,突兀地笑出了聲。
“硝子,別再用反轉術式攪和我的大腦了,很癢欸。”
“別亂動,讓我再看看。”
“硝子是覺得我的腦子有毛病嗎”
“你有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