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裘當時還有些驚異,明明之前太宰治這么主動,結果伊爾迷的腦回路更加異于常人,“弟弟是覺得這樣吃奶沒有辦法訓練。”
然后伊爾迷直接動手,極為熟練地在太宰治鳶色的眼眸的注視下就把他的下巴給掰了,“這樣還能做其他的訓練。”
“弟弟這樣熱淚盈眶地看著我,一定是贊同我的想法。”
太宰治被氣的。
小嬰兒沒人權啊。
伊爾迷看不懂,只對基裘說,“母親,我可以喂弟弟嗎”
然后基裘就極為感動這幅兄弟友愛的畫面,點了點頭,伊爾迷幾乎是硬把奶瓶給頂進了太宰治的喉嚨里,奶水糊了他的嗓子眼。
劇痛還被嗆到氣管,然后又被伊爾迷大力出奇跡地拍背,直接讓太宰治差點升天。
這段日子因為伊爾迷神奇的腦回路,太宰治受到的折磨無數,覺得如果周圍不是有基裘和席巴,他早已經被這個小鬼頭玩得去死了。
如果真得死了還好,但卻是半死不活。
看到了伊爾迷也養成了快速喝奶的習慣,每次伊爾迷都會盯著他嘴角的奶漬好久,令人毛骨悚然。
就這樣,兩個不負責任的大人還把才六個月大的自己甩給了伊爾迷。
不過說不定也是個機會。
只是這個得之后再說,現在則專心讓這個玩偶不上他的嬰兒車。
太宰治也沒有辦法直接給扔掉,直接拿腳踹了幾腳,表達自己的厭惡。
并沒有什么用,即使他拿腳踹了好幾腳,伊爾迷遺傳自兩位夫妻的腦回路,也認為他送給弟弟的禮物,弟弟是喜歡極了。
太宰治急得快說話,但卻只能“阿巴阿巴”,這個發音都能被伊爾迷認為是叫“哥哥”,他無語了,只得被迫和它呆在同一個床上,眼不見心不煩,把玩偶壓在屁股下。
現在拿出來一看,由于狗腦袋被欄桿擠過,顯得更丑。
太宰治一扔,用腳踹了踹,墊在了腳下。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蛞蝓加狗,又讓他原本的猜測蒙上了一層陰影。
6個月過去了,太宰治也基本上確定自己真得是被那個套著馬面的鬼鬼祟祟的鬼差一腳踹去轉生了,而不是什么幻覺。
是的,太宰治從一開始就對他目前經歷得保持著懷疑的狀態。
從頭到尾都太像是一個針對他的局。
當時的情況細盤就會發現到處都有不對勁的地方,中原中也再怎么被自己逼得想要揍人,也不會在任務還沒有確認結束的時候就鬼迷心竅般地把自己倒吊在橋上,而自己當時也沒有察覺到異常。
更別說,之后還會漏掉那枚子彈。
這會他倒是完全忘記之前還在控訴中原中也謀殺了自己的事情。
總之,這些都不重要。
太宰治從進入到三途川岸就一直在懷疑是不是進入到了什么幻象之中,他的能力“人間失格”,照理說是不會陷入到幻境這種異能之中,但這個世界上在異能力者之上還有超越者,雖然沒有見過這種存在于傳說之中的人物,但說不定也能抵抗自己的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