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諾勉強想要說服自己,但席巴越講越離譜,什么主動斷手斷腳斷肋骨做刑訊訓練。
他打斷了席巴繼續夸贊孩子的話,先問道,“修治和伊爾迷睡”
“伊爾迷說要照顧弟弟。”
這種兄友弟恭的事情,桀諾也不會阻止,不過如果真得像是席巴所說,總覺得事情不會進展得太過順利。
在席巴嘴里,修治是個天生的訓練狂,他實在是太愛訓練了。
鬼知道晚上會不會做出點什么。
年紀大經驗也多,桀諾想了想,“我們去看一眼。”
席巴和基裘都不是那種晚上會跑到房間給小孩子蓋棉被的家長,他們頂多會跑去放暗器,聞言點了點頭,“正好看看伊爾迷的訓練成果。”
腦回路對不上的兩個人一起朝著伊爾迷的房間走去,剛上三樓樓梯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整個三樓原本就是給孩子們準備的,并無其他人。
兩人對視一眼,眨眼間就到了伊爾迷的房間門口,門鎖著,席巴一巴掌就拍爛了門。
雖然并不覺得有什么人能穿過重重的防御去傷害幼崽。
但兩個人入內,見到里面的場景,皆愣在了原地。
頭頂上的掛鈴斷裂,鮮血一滴滴從絲線上面落下,嬰兒車上面到處都是血跡,沾滿了密密麻麻的血色小手印。
不過這也沒有什么,揍敵客常見款。
只是之前備受夸贊的兩個兒子,兩個人屁股對著屁股地躺在嬰兒車上,腦袋還卡在欄桿上面。
聽到動靜,伊爾迷的頭還轉了120度望向他們,“爺爺,父親。”
“欄桿卡在這個角度,頭可以旋轉。”
這是腦袋能不能旋轉的問題嗎而且學會這個特技,還能靠嚇死人完成任務
不對,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席巴沉聲,“你們在干什么”
伊爾迷刷地把自己的頭拔了出來,兩邊的欄桿斷裂,發出脆響,碎裂的木渣刺在臉上,血流得滿臉,他也不管不顧,聲音都沒有點波瀾,“弟弟偷偷訓練,我陪他。”
太宰治還在吭哧吭哧地和欄桿進行拔頭運動,聞言直接被欄桿給反拔,撞在上面,也顧不得呼通,嗓子沒有長好都能發出了一個“哈”
伊爾迷立馬接上,自顧自地翻譯,“弟弟說我說得對。”
自殺未成功,還痛得不能自理,拔頭更是反被拔,又天降一口內卷大鍋。
太宰治踹了一腳伊爾迷,滾啊,你這個利己性翻譯機。
伊爾迷,“弟弟,不用夸我。”
對對對,你說得都對。
為了防止這個利己性翻譯機再進行什么逆天發言,太宰治直接“暈”了過去。
眾所周知,暈倒有延遲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