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屏幕前的女人是一個很漂亮很有魅力的女人。
林淺淺想了很久在鹿吟電腦上看見的人,她們在視頻,在友好地通話,還要舒舒服服地吃著切好的水果,搭配一杯咖啡來作為陪襯。
她有點忍不下去了,鹿吟現在怎么不會跟她面對面坐下來,進行一些友好的溝通呢,或者來一場友好的歡愛。
她可是清楚地記得鹿吟的所有喜好以及鎖骨上的一顆痣,以前她總喜歡把那顆痣圈在牙印里。
鹿吟若是不肯停,那她就要狠狠地咬她作為報復。
林淺淺難解心頭之氣。
她就應該在機場見到鹿吟的時候,借著貼面禮大親特親鹿吟的嘴。
若是惹了鹿吟生氣,那她就再用手去擦她的嘴,借口說自己在國外學來的習慣還沒改。
上一次親密的時候,林淺淺想了想,那晚她被鹿吟趕出了房間。
不美好的記憶涌進腦子里,她暫時停止了遐想。
她得再加把勁了,不然過幾天說不定鹿吟的女朋友就要拉著行李箱搬進來,指著自己罵,我不能允許這里有別的女人住妹妹也不行
按摩浴缸她還沒能享受幾天,白吃白喝的日子也還沒住夠,她不能被鹿吟趕出去。
可惜的是,這幾天鹿吟去待在機構的時間比較多,林淺淺沒能再次抓到兩個人的視頻通話。
讓林淺淺停止在家里內耗的原因在于,她在國外的唯一真朋友明遙回來了。
兩個人約在一家咖啡館,林淺淺找了好久才在地圖上找到這個地方,驚訝于為什么明遙比她還要熟悉這里的環境。
她是屬于路癡的那群人,剛到國外的時候導航軟件是她使用時間最長的a,甚至自己跟地圖上的重點重合都找不到目的地在哪,最后煩躁得跺腳,發現要找的店就在自己的眼前。
“小草這里林草”明遙沖著她揮手。
林淺淺站在透明窗外,有些不想認她這個朋友,若無其事走過來之后,旁邊有服務員經過,她還要像模像樣地問一句,“你好,請問這里有人嗎”
“沒有人,請坐。”明遙笑著回答她。
服務員走了之后,林淺淺的笑容就變為了憤恨,“我說了,你不準再這么叫我”
作為林淺淺在國外的唯一中國好友,她自然是哭天喊地把自己的感情經歷在醉酒后全部吐了出來,還要大講特講自己三年級的優秀作文。
于是明遙問她,所以你為什么不改名叫小草呢,鹿吃草這個意思就表達得更明顯了啊。
林淺淺當時就覺得這人有病。
不過她覺得自己應該也病得不輕,不然不至于會跟明遙玩得這么好。
“好好好,我不喊了。不過淺淺,我有個值得慶祝的事情要告訴你。”明遙壓低了聲線,“我爸前幾天心臟病突發現在正在醫院搶救了,icu住了好幾天了,狀況非常不妙。”
林淺淺在腦子里翻找記憶,“你前幾天不是還在朋友圈發祝爸爸新婚快樂,永遠年輕,長命百歲嗎”
“可能我的祝福沒能送到吧”明遙干笑了下,“我最近已經在找律師了。”
林淺淺無法想象有錢人的腦回路,只是默默贊同了句,“我支持你,變成富婆之后請包養我,賣藝不賣身的那種。”
“不過還有個麻煩,該怎么把我后媽打發了。”明遙思索了下,“趁著我爸還熱乎著,我得讓他倆把婚離了。遺產第一繼承人是配偶、孩子,但現在第一順位必須只有我一個人。”
林淺淺的腦子開始回憶起自己小時候看過的豪門言情來,又茫然地點了點頭。
她對這些不感興趣,又不是自己的事情,她現在只想著怎么把鹿吟重新泡到手。
“你后媽呢”林淺淺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敷衍。
“還沒回國,我現在聯系不上她。”
“聯系不上為什么”林淺淺問。
“她幫我把我爸在外面養的那些孩子都清理掉了,現在跟我玩失蹤。”明遙明顯著急了些,“她該不會是想一個人把遺產獨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