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咱家這就叫人送你回去。”
沈清棠抬眸看向他。
對方的笑容在他看來,宛若惡鬼的誘惑,充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惡意與陰毒。
他在騙我。
他在心底肯定地對星闌說。
[主人,世界意識要求我們不能違背原主的性格,按照原主的人設,他肯定是會答應的。]
光團顫顫巍巍地說道。
所謂答應,不過是壓迫下的無力反抗,只能被迫接受。
清棠神色冷淡地嗯了一聲,算是表明自己知道了,光團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想法,沒敢問。
三,二,一。
魏懿漫不經心地在心里默數了三個數。
就見那怯生生,白嫩嫩的小太監紅著眼,咬緊牙關,軟軟地從喉嚨深處擠出話語。
“奴才愿意”
他的聲音很輕,輕得像是快哭出來了,魏懿卻聽清楚了。
小太監低垂著眼簾,遮擋住眼底的恨意。
他雙腿屈辱地跪著,纖瘦的背脊弓起。
那柔軟雪白的小手顫抖著撥開身上的衣物,解開鸞帶,露出里面半遮半掩的雪白肌膚。
烏黑的墨發隨意披散在圓潤光滑的肩頭,微微顫動著,像破碎的蝶翼,又像花瓣。
魏懿雙眼一瞬間被刺激通紅。
他一把拉過小太監,將他按倒在榻上,狠狠撕扯開他身上礙事的褻褲,俯身堵住了那雙含著淚水的人兒的濕潤紅唇。
清棠面無表情地盯著床榻上那個對著空氣啃得津津有味、做羞恥運動的太監,心里若有所思。
原來凡人男性沒有那種東西也還是會有生理欲望。
本命神器星闌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要不要這么淡定,他意淫的是你啊,主人。
不過幸好主人的神力沒有被完全限制,要是非得走劇情,主人肯定選擇把這個世界毀了。
想到這,它沒忍住抖了抖。
清棠突然道“你在想什么很失禮的事。”
[我錯了。]它果斷滑跪。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偏殿里的動靜便都停止了。
魏懿穿戴好褻褲,拿帕子擦拭干凈手上的污穢,然后用那雙泛著狎昵色彩的陰郁眼眸打量著癱倒在地上的少年。
他的身體微微蜷縮著,白皙的皮膚上布滿曖昧后留下的殷紅痕跡。
雪腮兩側還染著未褪去的潮紅,雙眼閉合著,睫毛微微顫動著,顯示著主人心情的不平靜。
魏懿撿起地上的衣物,慢吞吞地披掛上,一邊扣紐扣,一邊彎下腰,湊到少年耳旁低喃道,“咱家很滿意,小公子。”
“小公子”三個字被故意加重,嘲諷意味更濃。
魏懿直起身,在路過桌案的時候,順手將那支透著晶亮水光的毛筆放下,然后施施然離去。
他離去許久,少年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躺在原地。
睜大的烏黑瞳孔渙散無神,濡濕潮紅的眼尾還掛著淚珠。
[我真的很好奇,他的視角究竟看到了什么為啥一直拿著一根毛筆在那里抖,什么毛病啊]
清棠神識輕撫它圓溜溜的身體,語氣淡淡“不知道。”
他也不想知道。
剛剛因為好奇,他還探了探那家伙的記憶。
感覺整個神識都被污染了。